第5章 第5场 孙玉珍挑衅永芳

【时间：接上一场；地点：段家大屋；人物：段绍荣，赵永芳，孙玉珍（后上）；情节：段绍荣把赵永芳接回大屋，安顿在段宁隔壁房间里，孙玉珍趁着段绍荣去洗漱的时候借着送安神汤的当口再次挑衅；场景：段绍荣先是带着赵永芳在大屋的院子里散步谈事，晚点的时候才回客房歇下……】

段绍荣："　永芳，委屈你在客房睡两天，等你外婆的丧礼过后，我另有安排。"

赵永芳："　什么话，这房间哪儿委屈了，还说我拿你当别人呢，你不也跟我客套。"

段绍荣："　（笑）好好，是我说错话了。"

赵永芳："　段先生刚才说另有安排是什么？不麻烦了，睡在这儿没什么不好的。"

段绍荣："　（点脑门）傻呀你，你都要嫁给我了，我还能让你继续睡客房啊。"

赵永芳："　不是，我，我知道，我的意思是——"

段绍荣："　你先别问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天够你忙活的。"

赵永芳："　就依你。"

段绍荣："　我让厨房熬了安神汤，有人送过来，你喝了以后好入睡，我去洗漱洗漱。"

赵永芳："　哎，段先生等等，我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外婆做的一切，本来给老人家穿寿衣寿鞋这种事应该我来做的，没想到你代劳了，真是惭愧。"

段绍荣："　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做不来的。（握住她双手）"

赵永芳："　我明白，但真的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的，段先生不是一般人。"

段绍荣："　知道我不是一般人，以后就给我乖乖听话，别总跟头驴似得又倔又笨。"

赵永芳："　（娇笑）那我，岂不是跟那些白露红露黄露各种露没什么分别啦。"

段绍荣："　哎，你还别说，有时候在有些事情上，你这性子就该有点各色的露才好。"

赵永芳："　我要是改不了呢。"

段绍荣："　（笑看着她）没关系，你就做你自己。"

赵永芳："　（笑）段先生早点睡。"

【须臾，孙玉珍端着安神汤进了房门】

段绍荣："　正好，安神汤来了，永芳，我还是看你喝了睡下再走。"

孙玉珍："　绍荣哥，这都什么时辰了，你累了一天赶紧回房歇息吧，赵小姐又不是小孩儿了，喝个汤又不是喝药还得你作陪呀。"

赵永芳："　玉珍姨说得对，段先生今天为了我的事已经忙活了一天，不能再累着了，你不是说今晚一定要睡个好觉，明天会很忙嘛。"

【段绍荣听完没再坚持，叮嘱几句就告辞离去，永芳接过汤碗开始小口慢喝】

赵永芳："　谢谢。"

孙玉珍："　（冷脸）别谢，我又不是为了你。"

【永芳心下叹气：这是又要找茬了不成】

赵永芳："　不管是不是为了我，总归也是玉珍姨亲自把熬好的安神汤送到这儿来，我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吧。"

孙玉珍："　（讥诮）是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啊。"

【永芳假装一门心思喝汤没回话：明天是外婆的葬礼，她不想把力气花在斗嘴上，孙玉珍却越看越不顺眼】

孙玉珍："　赵小姐，瞧你一声不吭的，心里很得意吧；"

孙玉珍："　自从我姐姐去世，十几年了这大屋除了我和宁宁，还是头回有别的女人进来，还是即将要长住的女主人。"

【永芳还是没回话，待安神汤喝好以后才抬头】

赵永芳："　我喝好了，玉珍姨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睡下了。"

孙玉珍："　赵小姐，你别以为绍荣哥娶你是因为喜欢你！"

孙玉珍："　告诉你，他喜欢的不过是我姐姐孙玉英的影子，他说你像她，所以才会看上你，从前的白露也是这样。"

【永芳不想躲了：不把这女人气走，她就没法睡，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赵永芳："　这我就奇怪了，先不说白露，就说你作为玉英姐的亲妹妹，应该是最像她的；"

赵永芳："　段先生如果真照着前妻的影子找女人，那最先看上的不该是你这小姨子吗？"

赵永芳："　怎么着，玉珍姨伺候了段先生这么些年，他竟然一点没发现。"

孙玉珍："　（瞪大眼睛）你！"

【孙玉珍被赵永芳无意识的戳破心思，当即恼羞成怒，扬起巴掌就要扇，被永芳眼明手快的拽住手腕——】

赵永芳："　玉珍姨，段宁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她最亲的姨妈，我不想让她为难，希望你发发慈悲，多为她着想。"

孙玉珍："　我对宁宁不用你管！赵小姐还是操心操心自己这段太太能当多久吧。"

赵永芳："　我操那闲心干嘛呀，段先生一句话的事儿。"

【永芳一副躺平似得“厚脸皮”直把孙玉珍气的唇都要咬出血了，却不知从何回嘴，她用力甩掉永芳的手，满心不忿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