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钩镰天团在线虐马

第五十七章钩镰天团在线虐马

徐宁被“请”上梁山,受到了宋江“影帝级”的热情接待。宋老大拉着他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

“徐教头!可把你盼来了!你是不知道哇,那呼延灼的铁皮马,踹得兄弟们都快生活不能自理了!你就是我们的救星!我们的光!我们的希望工程!”那情真意切,仿佛徐宁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徐宁看着宋江真挚(?)的眼神,再看看周围兄弟们期盼的目光(特别是李逵那渴望“报仇雪踹”的眼神),心一横:“行!钩镰枪法,我教了!不过说好,破敌之后,宝甲还我!”

“必须的!必须的!”宋江拍着胸脯保证,“梁山泊最讲信用!童叟无欺!”

于是,梁山泊后山变成了大型“钩镰枪法速成训练营”。教练:金枪手徐宁(被迫营业版)。学员:五百名精挑细选的喽啰(眼神清澈中透露着一丝憨厚)。

训练过程…堪称灾难片现场。

徐宁拿着教鞭(其实是根树枝),一脸崩溃:

“钩!是钩马腿!不是钩自己裤裆!那位兄弟!说你呢!放下裤腰带!”

“配合!步法要配合!你们这扭的…是广场舞吗?‘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收腹!提臀!注意节奏!”

“哎哟!李逵兄弟!让你当陪练‘假马’,不是让你真冲过来用斧头砍啊!我们是破马!不是砍人!收着点!收着点!”

“时迁!你不好好练枪,又在顺谁的钱袋?放下!专心!”

李逵扮演的“铁皮罐头马”尤其敬业,嗷嗷叫着横冲直撞,好几次差点把钩镰枪手们当草给割了。训练场上,钩镰乱舞,人仰马翻,惨叫与嬉笑齐飞,尘土共汗水一色。徐宁感觉自己不是在教枪法,而是在管理一个大型“马戏团特训班”。他无数次对着天空哀嚎:“我堂堂金枪教头,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了!”然而,看在宝甲和宋江“含情脉脉”的眼神份上,他忍了。

数日后,呼延灼再次率领他的“钢铁洪流”在梁山泊外叫阵。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盔明甲亮,意气风发:“梁山草寇!速速出来受死!今日定叫尔等尝尝我这‘陆地巡洋舰’的厉害!”

梁山寨门大开。宋江骑着马,带着一群看起来松松垮垮、毫无章法的喽啰出来迎战。呼延灼一看,乐了:“哈哈!宋江!黔驴技穷了吧?就派这些虾兵蟹将来送死?儿郎们!连环马!冲锋——!”

轰隆隆!三千铁甲连环马如同移动的钢铁城墙,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朝着宋江的小股部队碾压过来!大地都在颤抖!

宋江这边呢?只见他羽扇一挥(扇面上不知何时换成了“RUN!”),大喊一声:“风紧!扯呼——!”梁山人马掉头就跑,那叫一个丢盔弃甲,狼狈不堪,演技浮夸得连呼延灼都看不下去了:“追!别让他们跑了!”

连环马部队嗷嗷叫着追入一片预设好的开阔地。就在他们速度提到最高,队形最密集的时候,异变陡生!

只听一声尖锐的唿哨响彻云霄!紧接着,道路两旁的草丛里、土坡后、树丛中,猛地站起无数人影!人人手持一柄造型奇特、带着倒钩的长枪——正是徐宁牌特供“断腿神器”,钩镰枪!

“钩镰枪!伺候——!”徐宁一声令下,憋了好几天的梁山“钩镰天团”终于等到了表演时刻!

“一二三!钩!”

“走你!”

“哎哟!我的腿!”

“别钩自己人!看准了!铁皮罐头!”

“哈哈哈!钩到了!这马腿还挺结实!”

只见训练有素(?)的钩镰手们,三人一组,分工明确:一人专钩前蹄,一人专钩后蹄,还有一人负责在旁边喊666…哦不,是负责补刀和防止马儿挣扎。那场面,简直就是大型“碰碰车”车祸现场!

锋利无比的钩镰枪精准地钩进连环马薄弱的马腿关节处,用力一拉!咔嚓!噗嗤!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和战马凄厉的悲鸣,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钢铁洪流”瞬间变成了“铁皮垃圾堆”。前排马匹惨叫着栽倒,绊倒了中间的马,中间的又撞翻了后面的…人仰马翻,铁甲碰撞声、马嘶人嚎声响成一片!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铁罐头骑兵,此刻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在地上滚作一团,互相踩踏,场面极度混乱且…充满黑色幽默。

一个士兵被自己的马压住,挣扎着喊:“兄弟!拉我一把!我盔甲卡扣被那钩子钩住了!”

旁边一个钩镰手好心去拉,结果一使劲,把人家整片胸甲给扯下来了,露出里面印着“精忠报国”的红肚兜…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李逵更是杀疯了,抡着板斧专找落马的铁罐头兵砸:“让你踹俺!让你踹俺!吃俺一斧!再吃俺一斧!俺让你变成‘铁皮罐头肉酱’!”斧头砸在铁甲上,哐哐作响,火星四溅,跟打铁似的。

呼延灼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引以为傲的“钢铁洪流”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变成了一地哀嚎的“铁皮废品回收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在滴血啊!这哪是打仗?这是大型在线虐马现场啊!

“我的马!我的连环马!宋江!徐宁!你们不讲武德!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呼延灼气得浑身发抖。

“呼延将军!时代变了!”宋江在远处摇着扇子(扇面又换成了“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笑眯眯地喊话,“这叫‘精准打击’,‘非对称作战’!懂不懂?快下马投降吧!梁山泊欢迎你!来了就是兄弟!包治腿伤!”

呼延灼看着身边躺了一地、抱着断腿哀嚎的士兵和战马,再看看远处梁山好汉们不怀好意的笑容,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完了,全完了!回东京?皇帝不把他做成“呼延肉酱”才怪!跑吧!

他倒也光棍,一咬牙,狠狠抽了坐骑几鞭,调转马头就想溜。结果刚跑出没多远,只听“嗖”一声,一支羽箭精准地射中了他那匹神骏战马的后臀!

“嗷——!”战马吃痛,人立而起,把猝不及防的呼延灼掀翻在地!等他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他那匹价值连城的宝马,已经撒开四蹄,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串烟尘和一个潇洒的马屁股背影…以及风中凌乱的呼延大将军。

“花荣!你…!”呼延灼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远处,花荣帅气地收起弓箭,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硝烟,深藏功与名。

呼延大将军,这位曾经统领“钢铁洪流”的帝国将星,此刻只能悲愤地仰天长啸一声:“天亡我也!”然后…他做了一件非常有损形象但极其务实的事情——他看准旁边一头因为受惊而挣脱缰绳、正在悠闲吃草的拉磨老毛驴,一个箭步冲上去,骑驴就跑!那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凄凉、仓惶,以及…充满了一种荒诞的喜感。

“呼延将军!别走啊!你的铁皮罐头不要啦?回收还能卖废铁呢!”李逵在后面扯着嗓子喊,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梁山泊大获全胜,忠义堂里摆开了庆功宴。

宋江高举酒杯,满面红光:“兄弟们!今日大破连环马,徐宁教头当居首功!来!敬我们的技术总监徐教头一杯!”

徐宁端着酒杯,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赛唐猊”宝甲,再看看周围闹哄哄、喝酒划拳的“兄弟们”,心情复杂。他叹了口气,一饮而尽:“罢了罢了!上了这贼船…哦不,是上了这忠义堂,宝甲也拿回来了,还混了个技术总监…好像…也不亏?”

角落里,汤隆正搂着时迁的肩膀,唾沫横飞地吹嘘自己的“猎头”功绩:“…我跟你说,我那演技!那台词!把我表哥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这波操作,起码值十个头功!”时迁一边点头,一边熟练地把汤隆腰间新挂的玉佩顺进了自己袖子里。

而那位悲催的呼延灼将军呢?正骑着一头倔强的毛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通往青州的荒郊野岭上。毛驴时不时还停下来啃两口路边的草,气得呼延灼直拍驴屁股:“驾!驾!你这惫懒畜生!快点!等到了青州,借来兵马,定要踏平梁山泊!活捉宋江!还有…那个射我马屁股的花荣!还有…那个穿睡衣追我的徐宁!还有…那个坑爹的表弟汤隆!还有…那个偷画的贼时迁!还有…那头跑路的马!都给我等着——!”

驴子:“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