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总裁的特殊面试

晨光穿透薄雾，苏氏集团88层的玻璃幕墙折射出钻石般的光芒。林墨站在巍峨的大厦前，捏着简历的手指微微发白。

“先生，请出示预约。“前台小姐妆容精致，目光扫过他洗得发白的衬衫。

林墨刚要开口，电梯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八名黑衣保镖开道，苏清雪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快步走来，香奈儿高定套装的银色暗纹在晨光中流转。她经过林墨时脚步微顿，冷香掠过鼻尖：“跟我来。“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林墨跟着总裁专属电梯直上顶层。电梯镜面映出苏清雪冷艳的侧脸：“等会不论看到什么，保持镇定。“

总裁办公室大门开启的瞬间，林墨瞳孔骤缩——鎏金屏风上竟雕刻着《山海经》异兽，博古架陈列的不是古董，而是散发着微光的玉简。最惊人的是办公桌后负手而立的中年男人，他周身隐约有龙形虚影盘旋。

“爸，这就是林墨。“苏清雪语气罕见地带着温度。

苏明远转身的刹那，林墨感觉胸口突然发烫。那枚从小戴着的青铜吊坠竟与苏明远腰间的玉佩产生共鸣，空气里炸开一圈淡金色涟漪。

“果然是你。“苏明远眼中精光暴涨，抬手掐诀，整个空间突然扭曲。等林墨再睁眼，已身处云雾缭绕的秘境，远处九座青铜巨鼎镇压山河。

“这是苏家洞天。“苏明远的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能触发乾坤佩共鸣，你必是预言中的破劫之人。“

林墨还未反应，苏明远并指如剑点在他眉心。剧痛中，无数记忆碎片汹涌而来：仙魔大战中坠落的星辰，染血的白衣女子将婴儿送入轮回，还有九重天阙上锁着玄铁链的巨棺...

“啊！“林墨跪倒在地，瞳孔泛起鎏金色。体内沉寂的力量如火山喷发，竟在身后凝成三丈高的仙尊法相。秘境突然电闪雷鸣，九鼎齐鸣。

苏明远连退七步才稳住身形，嘴角溢血却大笑：“好！好！清雪的玄阴之体有救了！“

回到现实世界，苏清雪正用冰毛巾为林墨擦拭冷汗。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冷若冰霜的女总裁，此刻指尖竟在微微颤抖。

“每月十五，来为清雪调理经脉。“苏明远将青铜药匣推过来，“作为交换，苏氏集团给你总监职位，月薪十万。“

林墨刚要拒绝，手机突然震动。银行入账提示：50000元，附言“昨晚的谢礼“。

“不必...“

“这不是施舍。“苏清雪打断他，“研发部正在推进新能源项目，我需要可信的人。“她递过文件时，腕间冰种翡翠镯突然浮现血色纹路。

林墨心头一颤，那种纹路竟与记忆中白衣女子自爆金丹时的裂纹一模一样。

七号实验室·正午12:47

苏清雪隔着防爆玻璃按住通话器：“数据记录完毕，现在注入催化剂。“她没注意到背后通风管正在渗出诡异的紫雾，直到操作员突然栽倒在控制台前。

“警报！神经性毒气泄漏！“机械女声刺破耳膜的瞬间，三重合金闸门轰然闭合。苏清雪的高跟鞋在防滑地板上打滑，脖颈间的羊脂玉佩突然发烫，在她跌倒前投射出淡红色光罩。

“苏总！坚持住！“安全主管的喊叫带着电流杂音，“排风系统被篡改了...“

毒雾触碰到光罩发出腐蚀的滋滋声，苏清雪蜷缩在逐渐缩小的防护圈内。她摸到口袋里的翡翠袖扣——这是今早特意戴上的，因为林墨在电梯里多看了一眼。

“居然在这种时候...“她自嘲地扯动嘴角，忽然听见防爆玻璃传来闷响。抬头的刹那，瞳孔里映出林墨充血的眼睛，他正用消防斧疯狂劈砍观察窗。

“快走啊！“她拍打着玻璃，看到紫色毒雾正在侵蚀青年的衣袖。但林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斧刃在特制玻璃上凿出蛛网裂痕。

“砰！“

玻璃炸裂的瞬间，林墨纵身跃入。毒雾像活物般缠绕上来，却在触及他皮肤时诡异地分流。苏清雪感觉到光罩突然增强，玉佩滚烫得几乎要灼伤锁骨——林墨的手正按在她背后的命门穴。

“别动。“他的呼吸喷在耳后，带着铁锈味，“有人在毒雾里混了噬魂蛊。“

苏清雪这才发现，紫雾中浮沉着无数针尖大小的红点。当林墨染血的手掌贴住她脊背时，那些蛊虫突然发出高频尖叫，在金光中化为灰烬。

“你流血了...“她瞥见他小臂上翻卷的伤口。

“正好需要点颜料。“林墨突然咬破指尖，殷红血珠竟泛着碎金。他扳过苏清雪的手掌，以血为墨画下繁复符咒。每一笔落下，苏清雪都感觉有电流沿着经脉窜动，昨夜巷战时的奇异暖流再次涌现。

当最后一笔收尾，两人掌心血符同时亮起。苏清雪惊觉自己正以跪坐姿势被林墨圈在怀里，他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传递过来，混着血腥味的松木香笼罩周身。

“九宫封禁，开！“

随着林墨的低喝，血符腾空化作金色牢笼。毒雾撞上光壁的刹那，苏清雪腕间的翡翠镯应声而碎。一块锋利的碎片划过林墨颈侧，血珠滴在她雪白的西装领口。

“对不起，我...“

“别分心。“林墨用额头抵住她的前额，这个过于亲密的姿势让苏清雪心跳漏拍。他沾血的手指顺着她脊柱缓缓上移，在后颈处突然发力：“现形！“

惨叫声中，一只蜈蚣状的黑影从苏清雪衣领窜出，尚未落地就被金光绞碎。林墨突然脱力倒下，苏清雪下意识伸手去接，指尖触到他后腰时突然战栗——那里有道月牙状胎记，与她梦境中白衣男子腰间的玉佩形状完全重合。

“你怎么会...“她的问话被破门声打断。

莫先生的黑袍在气浪中翻飞，当他看到毫发无损的两人时，袖中银锥突然调转方向刺向自己左眼！林墨本能地掷出半截玻璃，精准打飞凶器。

“莫顾问这是做什么？“苏清雪已恢复冷冽神色，指尖却仍攥着林墨的衣角。

“被蛊虫反噬了。“莫先生抹去嘴角黑血，“多谢林总监出手。“

林墨盯着他收进袖中的银锥，锥柄骷髅头眼眶里闪着两点红芒——与昨夜袭击者匕首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更衣室·13:20

苏清雪将备用衬衫扔给林墨，转身时瞥见镜中他精瘦的腰线。那道月牙胎记如同某种神秘烙印，让她想起父亲密室里的上古拓片。

“转过去。“她突然说。

林墨困惑地转身，随即倒抽冷气——微凉的手指抚过后腰胎记，苏清雪的呼吸近在咫尺：“这个印记，你从出生就有？“

“据说是遗传...“林墨肌肉紧绷，感受到她的指甲轻轻划过皮肤，“怎么了？“

“没什么。“苏清雪退后两步，耳尖泛红，“把扣子系好。“

当林墨笨拙地对付袖扣时，她突然上前拍开他的手。纤细手指灵巧地翻动，却在不经意间擦过他腕间脉搏。两人同时僵住，更衣室的白炽灯管突然炸裂。

在明灭的光影中，苏清雪惊觉自己被按在衣柜门上。林墨眼中金芒流转，低哑的嗓音带着陌生威压：“你到底是谁？“

她的手抵住他胸口，掌心传来剧烈心跳。不是恐惧，而是某种封印松动的共鸣。当视线落在林墨渗血的唇瓣时，苏清雪鬼使神差地仰起头...

“苏总！消防检查...“秘书推门的瞬间，林墨猛地后退撞翻衣架。苏清雪迅速转身整理衣领，却压不住狂跳的太阳穴——那个未完成的吻，仿佛在轮回里等待了千年。

深夜出租屋

“你小子可以啊！“陈老拍开泥封的黄酒，“才两天就泡到女总裁。“

林墨苦笑着展示手臂的灼伤痕迹：“今天实验室...“

“玄冥毒瘴。“陈老突然严肃，“这是魔道炼尸宗的伎俩，看来有人要置苏丫头于死地。“

见林墨欲言又止，陈老醉眼突然清明如电：“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你突然能看见龙气、识得符咒？“

月光透过窗棂，陈老的身影在墙面投出仙鹤展翅的轮廓：“因为你是太虚仙尊转世，而苏清雪...是你亲手葬在瑶池畔的道侣。“

酒坛轰然炸裂，陈老手中多出一柄青铜剑：“从今日起，我教你《太虚经》。不出三月，那些魑魅魍魉...“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十八辆改装越野车围住小院，车顶架起军用级弩箭，箭头发着幽蓝的光。

“交出苏家女婿！“喇叭里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声，“否则踏平此地！“

陈老仰头饮尽残酒，剑锋轻颤：“正好用这些杂鱼，教你第一课——何为剑气纵横三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