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曹操对战嬴政，刘备对战刘辩（5）

许昌城外的颍水泛着冷光，曹操的十万大军列阵北岸，战鼓如闷雷般滚过平原。曹克让身披玄铁重甲，座下青砂兽踏着水花嘶鸣，吸血提卢枪在阳光下泛着暗红——那是前日剿匪时未干涸的血迹。

夏侯惇、夏侯渊兄弟的骑兵阵列如铁壁，马蹄扬起的尘雾中，戏志才轻摇羽扇，与荀攸低声交谈。

“报！嬴政军已过洧水！“斥候的急报刺破寂静。曹操眯起眼睛，望着南岸旌旗翻涌。

王剪的帅旗猎猎作响，袁崇焕银甲白马居中而立，东皇太一的东皇剑折射寒芒，在阵列前划出森冷弧线。

“传令罗成、伍云召，率轻骑试探敌军右翼！“曹操马鞭指向对岸，程昱与陈宫同时展开地图。

雄阔海双手紧握双板钢斧，斧刃在盾面上擦出火星，震得前排士卒耳膜生疼。

南岸，王剪挥动令旗，荆嗣的陌刀队率先涉水。刀刃劈开浪花的瞬间，曹焱、李典的长枪阵轰然前压。两股铁流相撞的刹那，

惨叫声混着兵器碎裂声炸响。荆嗣的陌刀削断三根长枪，却被夏侯泊的钩镰枪缠住刀杆，两人在齐腰深的河水中缠斗，溅起的水花混着血色。

“放箭！“许锦瑜的令声未落，北岸万箭齐发。潘岳舞动圣火麒麟戟，如旋风般扫落箭矢，

戟刃所及之处，木片纷飞。徐红根的阴阳八卦镗磕飞两支利箭，滴血乌云骓突然人立而起，将一名曹兵踏成肉泥。

混战中，罗成的五钩神飞枪如银龙出海，直取袁崇焕。副元帅侧身避开要害，手中长剑挑向罗成面门。两人马打盘旋，

剑光枪影交织成密网。伍云召的亮银枪突然从斜刺里杀出，王剪拍马举刀迎上，四匹战马在泥水中踏出丈高血浪。

曹操见战局胶着，猛然摘下头盔：“典韦、曹宁！随我冲阵！“古之恶来暴喝一声，

双铁戟舞成泼水不进的圆盾，硬生生撞开荆嗣的陌刀防线。曹宁的乌骓马踏过尸体堆，手中长枪连挑三名敌兵。

就在此时，戏志才突然抓住曹操缰绳：“明公快看！敌军左翼空虚！“曹操顺着他手指望去，见东皇太一正与夏侯龙激战，

王剪的中军被伍天锡的混元镏金镋缠住。“江辰、乐毅！领三万步卒绕道突袭！“曹操眼中闪过狠厉。

许攸突然拉住乐毅衣角：“河道芦苇丛生，可...“话未说完，南岸突然响起震天锣鼓。

阎象策马上前，手中令旗直指曹军后方：“曹孟德，可识得火攻？“话音未落，洧水上游漂来数十艘火船，烈焰映红了半边天。

“不好！后军后撤！“荀攸话音被爆炸声吞没。李典、乐进急忙组织救火，却见徐红根的滴血乌云骓驮着装满桐油的皮囊冲入火场，

阴阳八卦镗划出火星，顿时火海蔓延。曹操军阵脚大乱，夏侯惇回马救援时，被潘岳的圣火麒麟戟斩断半截披风。

暮色四合时，颍水已成赤色。王猛突然扯住曹操：“明公！敌军主帅已撤！“曹操抹去脸上血污，见南岸王剪的帅旗正在后退，

袁崇焕断后部队的箭矢依旧精准如飞。“鸣金收兵！“曹操望着逐渐熄灭的火光，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嬴政...好个调虎离山...“

许昌城西北大营内，牛油火把将牛皮帐照得通明。戏志才将染血的地图摊开在檀木案上，

烛火在荀攸紧皱的眉峰投下阴影：“王剪昨日撤军时，特意焚毁了颍水西岸三十里的草木，显然防着我们火攻反制。“

“但他们粮草辎重需经阳翟古道。“程昱用匕首在地图上刻出蜿蜒线条，“若能截断此处，王剪十万大军不出五日便要饿肚子。“

陈宫抚着胡须冷笑：“谈何容易？徐红根的骑兵每日在山道巡查，潘岳的圣火麒麟戟更是专破埋伏。“话音未落，

许攸突然抓起案上的沙土抛洒：“诸位可知为何王剪弃舟登岸？洧水上游的水文记载显示，三日后必有暴雨。“

帐内突然死寂。王猛猛地抬头：“暴雨冲毁栈道，粮草无法转运！他们定要在大雨前强行夺下许昌！“江辰迅速铺开新的舆图，

指尖点在许昌东南的博望坡：“此处地势低洼，若能引颍水倒灌...“

与此同时，一百五十里外的王剪帅帐中，袁崇焕将浸透雨水的斥候密报掷在案上：“曹操已命曹仁加固许昌城墙，乐进的部队正在博望坡一带挖掘沟渠。“

许锦瑜转动手中的青铜算筹：“曹营谋士定是想借暴雨水淹我军。“她突然指向地图西北角的石梁谷：“但他们忘了，

此处山壁陡峭，若用霹雳车投掷火石，便能引发山崩堵住河道。“

阎象却摇头：“此计虽妙，却需七日筹备。王将军，曹操恐怕不会给我们时间。“王剪望着帐外翻涌的乌云，突然抽出佩剑劈断案角：“不等了！今夜子时，命东皇太一、潘岳各领两万骑兵，

分两路夜袭许昌南门；荆嗣率三万步卒强攻西门，我与袁副帅亲率中军压阵！“

子时三刻，许昌城头梆子声惊破夜幕。东皇太一的东皇剑劈开第一道寨门，

城上曹兵的滚木礌石如雨落下。潘岳舞动圣火麒麟戟，戟尖勾住吊桥铁链奋力拉扯，身后骑兵趁机蜂拥而入。

“放箭！“城楼上，曹克让的吸血提卢枪挑飞几支流矢。夏侯渊的骑兵从侧翼杀出，

马蹄踏碎积水，溅起的水花中，伍云召的亮银枪与潘岳的麒麟戟轰然相撞。

西门方向，荆嗣的陌刀队架起云梯。李典挥舞铁槊守住城头，每一次劈砍都带起一片血雾。突然，城墙拐角传来巨响——徐红根的滴血乌云骓撞碎城门，阴阳八卦镗横扫，曹兵的盾牌瞬间四分五裂。

混战中，曹操亲率典韦、罗成杀到。古之恶来的双铁戟舞成死亡漩涡，

硬生生逼退东皇太一。王剪见状，拍马舞刀直取曹操，却见荀攸突然从箭楼后闪出，手中弩机连发三箭，其中一箭擦着王剪耳畔飞过。

暴雨倾盆而至时，双方仍在泥水中厮杀。袁崇焕望着渐渐模糊的帅旗，

突然扯住王剪：“将军！曹军后队有异动！“话音未落，戏志才谋划的“水淹博望坡“之计已提前发动，暴涨的河水裹挟着浮木冲向王剪军侧翼。

“鸣金收兵！“王剪抹去脸上血水，看着被冲散的阵型咬牙下令。许昌城头，曹操望着退去的敌军，握紧戏志才递来的竹简——上面写着江辰连夜拟出的下一步计策：“欲破王剪，

先断其粮。“而百里外，王剪正在帅帐中对着地图沉思，许锦瑜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曹营必取石梁谷，我们...“帐外炸雷响起，震得案上兵书簌簌翻动。

暴雨冲刷后的官道泥泞不堪，王剪残军拖着疲惫的步伐向汝阴退却。数万将士衣甲浸透，马蹄深陷泥潭，

车辕折断的粮车歪斜在路边，成了这场败局的无声注脚。袁崇焕紧握缰绳，望着身后烟尘渐起，沉声道：“曹贼追来了。”

王剪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将佩剑重重拍在马鞍上：“传令荆嗣断后，东皇太一、潘岳护住两翼！若让曹军冲破防线，

汝阴城破就在旦夕！”话音未落，西北方突然响起震天战鼓，夏侯惇、夏侯渊的骑兵踏着积水如黑色洪流般席卷而来。

曹克让的吸血提卢枪挑飞一名冀州哨探，青砂兽长嘶着扑向王剪后军。荆嗣舞动长刀，刀锋劈开三名曹兵的咽喉，

却见夏侯龙催马杀至，枪尖直取面门。两人兵器相交，荆嗣虎口震裂，踉跄着退入乱军之中。

“放箭！”许锦瑜的令旗在雨中翻飞，王剪军残存的弩手纷纷张弓。然而连日征战，箭矢早已不足，

稀疏的箭雨刚触及曹军阵列便被盾牌挡下。荀攸在后方看得真切，对曹操拱手道：“敌军强弩已竭，正是破敌良机！”

曹操猛地摘下头盔，雨水顺着花白的鬓角滑落：“典韦、罗成！随我冲阵！”古之恶来双戟横扫，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潘岳的圣火麒麟戟奋力格挡，却被震得手臂发麻。罗成五钩神飞枪如灵蛇出洞，直取袁崇焕咽喉，副元帅长剑急挡，剑脊与枪杆擦出串串火星。

混战中，徐红根骑着滴血乌云骓突然从斜刺里杀出，阴阳八卦镗荡开一片血路，

乐进挺枪相迎，镗尖勾住枪头猛然一扯，乐进重心不稳，险些跌下战马。就在此时，曹仁率步兵方阵压上，盾牌如墙，长枪如林，将王剪军死死压制。

王剪望着渐渐合围的曹军，眼中闪过狠厉：“烧营！”火把抛向残存的粮草车，烈焰瞬间吞没了最后的补给。袁崇焕大惊：“将军！这是...”“留得青山在！”

王剪挥刀斩断缰绳，“只要退回汝阴，嬴政主公自会派来援军！”

夜幕降临时，王剪残部终于退至汝阴城下。城头放下吊桥的瞬间，曹操军的喊杀声已近在咫尺。许锦瑜望着城楼下浑身浴血的将士，

将竹简递给王剪：“西门外三十里的鹰嘴崖，或许能...”话音被一阵剧烈的震动打断，远处传来曹军霹雳车的轰鸣声——曹操显然不打算给对手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