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走吧!

玄凯一惊恐到极致,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牙齿“咯咯”打颤,双腿发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崩溃,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什么错误,什么活下来,什么命运枷锁,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那人影却像是完全听不见玄凯一的呼喊,双手抱头,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脸上的表情痛苦到了极点,泪水、汗水混合着疯狂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宛如一个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

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可是我到底都有哪些错误?

我又只是想活下来而已啊!就连我一开始的合作想法也只是想要摆脱这命运的枷锁而已!我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到头来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愤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玄凯一看着眼前这个陷入疯狂的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拼命地想要往后缩,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身后冰冷的墙壁却让他无路可退。

玄凯一浑身抖若筛糠,牙齿上下疯狂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他惊恐得双眼圆睁,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

满是血丝的眼中满是绝望与崩溃,声嘶力竭地嘶吼:“你……你到底在鬼叫什么啊!

什么做错了什么,什么遭罪、叛徒、懦夫,我哪知道你在发什么神经!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那人影却似完全陷入了自我癫狂的深渊,他双手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每一次击打都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心脏都从胸腔里挖出来。

他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涕泪横流,扯着嗓子嘶吼:“我到底又做错了些什么呢?

我为什么要遭这么多的罪!我为了活下去,为了摆脱那该死的命运,我做了那么多事啊!我帮那些家伙投放了那颗太阳,我抛弃了一切,可到头来呢?

我又被称之为叛徒,被称之为懦夫!这世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那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哀嚎,在这阴森的空间里久久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不甘,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不公都宣泄出来。

玄凯一看着眼前这个疯魔的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恐怖的氛围冻结了,他想要逃离,可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分毫。

那人影却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自我厌弃之中,根本听不进玄凯一的哀求。他身体摇摇晃晃,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嘴里喃喃自语:“可能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吧!毕竟人们痛恨懦夫,也更痛恨叛徒,而我两个全都占了!

我本想在这世界挣扎求生,可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人影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世界里,根本停不下来。

他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身体扭曲成怪异的姿势,声音嘶哑又癫狂地喊道:“世界既然我如此的弱小,如此懦弱,如此的会背叛他人,为什么要把我创造出来呢?

我生存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明明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干着我爱干的事情。但是却因为那一次事件却让我成为了这卑微的背叛者!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那人影声音愈发癫狂,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衣衫在剧烈的动作下猎猎作响,头发凌乱得如同疯长的杂草。

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血丝密布,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悔恨交织的疯狂:“我失去了那以前让我引以为豪的工作!

那是我在这世上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我为之奋斗多年的梦想啊!我再也不能在那美丽的实验室中研究我要研究的东西了,那些精密的仪器、神奇的数据,都离我远去了!”

他的身体因情绪的激动而剧烈颤抖着,每说一句话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再也不能为那些想要生存的人民干任何事情了,因为我背叛了他们,我背叛了所有人!

我本想用我的智慧和力量拯救他们,可到头来,我却成了那个将他们推向深渊的刽子手!”

他突然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声音中满是绝望:“我到底做了什么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玄凯一浑身抖如筛糠,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崩溃地大喊:“啊!啊!什么玩意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为什么你要跟我讲这些?我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我就只是站在这里,你给我讲那么多干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啊,喂,你不应该去找那个祸害你的人说吗!”

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又急又怕地接着吼道:“还有这是我的世界吗?

我知道会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小故事,但也不至于这么可怕而绝望吧。我……我只是想玩一个游戏,一个沙盒游戏!我本来以为能在这游戏里自由自在,想干嘛就干嘛,谁知道会碰到你这么个疯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胡乱地比划着,身体不停地往后缩,仿佛这样就能离眼前这个疯癫的人远一点。“你清醒一点行不行啊,你别再缠着我啦,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没招你惹你,你就放过我吧!”

那人影像是被痛苦撕扯着灵魂,双眼布满血丝,眼球几乎要凸出来,嘴唇剧烈颤抖着,声音沙哑又癫狂:“是啊,对啊,你怎么会知道呢?毕竟这些痛苦都只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啊!

它们就像毒蛇,日夜啃噬着我的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我。我为什么会受到这么多的痛苦啊?

那一个个夜晚,我都在痛苦中挣扎,可这又有什么用呢?而且啊,我是他的痛苦还不如那些人的1/10的痛苦!

我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世界为何如此不公!”他的身体随着话语剧烈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无尽的痛苦吞噬。

那人影如同一头被逼至绝境的困兽,身体疯狂地扭动着,双手以一种近乎自残的力度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原本就杂乱如枯草的发丝被扯落大片,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他颤抖的肩头。

他的双眼瞪得如同要爆裂的铜铃,布满的血丝仿佛是痛苦织就的蛛网,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迸射而出。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生锈的锯子在拉扯着腐朽的木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被生生撕裂出来:“告诉我有错吗!若真有错,那这错究竟错在何处?

是错在我降临于这世间的呼吸,还是错在我睁开双眼去窥探这世界的残酷?若我不该踏上这满是荆棘的道路,那这世界为何要赋予我生命?

为何不在我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就干脆利落地将我扼杀?为何要让我在这漫长而又痛苦的岁月里,如蝼蚁般挣扎求生,直到将我折磨得千疮百孔之后,才将那所谓的真相如冰冷的匕首一般,狠狠地刺进我的心窝?

为何!为何我没有那主角般闪耀的命运光环,没有那开挂般的人生轨迹?为何命运要将这如山般沉重的使命,强行压在我这孱弱的肩膀之上?

为何在这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我四处呼喊,却听不到一丝救赎的回响?为何这世间的人都如此冷漠,没有一个人愿意向我伸出温暖的手,将我从这绝望的泥沼中拉出?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的不公

那人影缓缓抬起头,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与痛苦。他的眼神空洞而又疲惫,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哎,你又知道些什么呢?

你看到的只是我表面的疯狂,又怎会懂我内心深处的绝望。人类刚刚是我怠慢了,可那不过是我对这个冰冷世界最后的反抗。我现在会来杀死你的,这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再多你一个又有何妨?

当然你也可以杀死我,这是我应得的,也许我早就该死了,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徘徊了太久,死亡或许才是我唯一的解脱。你说是吗?”

玄凯一彻底崩溃了,他像只被困在笼子里发了疯的野兽,双手在身前疯狂地挥舞着,那动作幅度大得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搅乱。

双脚也不停地跺着地面,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气,仿佛要把这地面跺出个窟窿来。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眼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整个人看起来既愤怒又无助。

他扯着嗓子,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啊。啊?啊!什么玩意儿啊?

这是!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啥也没干呢,你就在这儿噼里啪啦说一堆,我都不知道你在讲啥!

你这说的都是啥啥啥啥啊?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它们连在一起,我就像在听外星人讲话一样,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有什么因果逻辑啊?这玩意儿!”

他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要把这满头的烦恼都揪下来。

接着又猛地抬起头,冲着对方大声吼道:“还有你为什么要杀我呀?我就只是刚过来呀!喂,我什么都没干,好吗?

我刚刚才想起来我是怎么死的,正迷糊着呢,你突然间又说什么太阳、蓝星啥的,还你害死了谁这那的!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全程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啥都没参与,啥都没干,你说是吧?你总不能把你一个人的痛苦,像倒垃圾一样全倒在我身上吧?

你说是吧?我全程没有做任何坏事,甚至都没招惹你,我只是像个木桩一样站在那里而已,我我什么都没有干,你懂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一种被冤枉到极致的绝望。

那人蜷缩在角落,双手死死揪住头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空洞又疯狂,声音带着哭腔与绝望嘶吼着:“不,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就算你把那些话掰开了、揉碎了,像喂饭一样喂到我嘴边,我也不想再听懂了!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我们本该早就结束这一切的,本该让这该死的一切都沉入黑暗,什么都不会有,别跟我提那虚无缥缈的救赎!”

他猛地抬起头,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眼神里满是懊悔与自责,声音颤抖得厉害:“唉,唉,也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你放出来的,是我太天真,以为能掌控一切。

也许我们一开始就不该干那件事情,那件事就像一颗毒瘤,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们的悲剧。

也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有那想要摆脱命运的计划,命运就像一条湍急的河流,我们不过是河中的一片树叶,怎么挣扎都只能随波逐流,最后被无情地吞噬!”

那人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身体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颤抖不止,双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角,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声音嘶哑且带着无尽的怨恨,近乎咆哮道:“对呀,是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干的,我就是那真正的错误源头!

我每天都活在无尽的悔恨与自责之中,我真的想摆脱我身上这无法解开的罪孽啊!”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悲愤:“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将他们的罪孽进行转移?

他们只需要坐在那儿,在冰冷的地板上虔诚跪拜,那所谓的神明就像听到了他们的心声,然后他们身上的罪孽就好像被人用吸尘器吸走了一样,瞬间消失不见。

他们不会感到一丝痛苦,反而因为罪孽的转移而高兴得手舞足蹈,脸上洋溢着解脱的笑容。但是为什么我不行?

为什么我就要一直承受这么多的痛苦?为什么命运要如此不公地对待我!”

他的身体随着情绪的激动而剧烈起伏,泪水混着汗水从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无声呐喊。

这个我有个问题,我是躺下之后睡了一觉,突然间就来到这里了,太阳什么的我根本不知道啊?

那人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突然从地上弹起,双手死死抓住面前的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你躺下睡了一觉?

突然就来到这里了?还说什么太阳你根本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一切,我的生活全毁了!

我每天都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每一个夜晚都被噩梦纠缠,而你呢,一句轻飘飘的‘不知道’就想把这一切都撇得一干二净?”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神中满是怨恨与不甘:“我原本也有自己的生活,有家人,有朋友,有梦想,可就是因为你,或者说是和你有关的这一切,让我失去了一切!

现在你却在这里装无辜,说什么不知道太阳的事,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这一切的灾难都是因你而起,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你的记忆可能被你那个模型给隐藏了吧,是我忽视了这件事情,我对你真心抱歉。

玄凯一眼神空洞,神情呆滞了片刻,随后嘴角突然扯出一抹自嘲又癫狂的笑,声嘶力竭地冲那未知的存在吼道:“我叫玄凯一!”那声音在空旷又诡异的场景中回荡,带着几分歇斯底里。

待声音渐渐消散,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身体微微摇晃,却又强撑着站定,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声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疯狂:“很好,你走吧,一直往前走!我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三个小时之后我来杀你!

这个地方藏着不少好东西,你就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把柄把我给杀了!”那话语里满是怨毒与不甘,仿佛要将这满心的愤懑都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