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鬼头家秘事:总本山来客遭遇诅咒疑云
- 诡域谜踪:无灵者的逆袭
- 醉意江湖63
- 4504字
- 2025-04-06 12:31:58
小杰一脚踏入那扇古旧的屋门,一股寒意瞬间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的双腿就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拉扯着,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眼神中满是恐惧,然而他努力把这份恐惧深深藏在阴沉的表情之下,嘴唇不自觉地咬紧,像是害怕一旦露出胆怯的模样就会让自己更加无力。他咬着牙,强行将试图退后的双脚死死按在原地,可额头还是不受控制地冒出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脸颊滑落,痒痒的,但他此时根本顾不上擦拭。
“小杰?”苏晴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紧张。她只觉得屋内的空气仿佛比屋外更加沉重压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一团棉花,费劲却又难以获取足够的氧气。这种感觉让她全身逐渐僵硬起来,脚步也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唯有凑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就像一只无畏的小兽,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走着。他一边走还一边嘴里嘟囔着些不着调的话,像是“华子的后颈看起来好性感之类”的调侃。那轻浮的话语在这略显阴森的屋子里回荡着,让人觉得十分不协调。
“哎呀,这孩子看得见呀?”鬼头华子那妖艳的笑容在她那张脸上绽放开来,如同暗夜里盛开的罂粟花。她斜着眼看了小杰一眼,那目光中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陷阱,而她用舌头轻舔唇边的模样,恰似一条吐信子的蛇,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真想让她舔舔看。”凑的心思在脸上表现得一览无余,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戏谑。除了苏晴和一直警惕的小杰,他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请不要用这么凶的眼神看我嘛。鬼头家是驾驭咒术长达数百年的望族,家族里的人要是平平凡凡,反而不正常吧?”华子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无声无息地走在那老旧的走廊上。那走廊的木地板在她的脚下发出不祥的嘎吱声,仿佛是古老的抗议。凑呢,却是老实质朴地(此处与前文凑的风格有矛盾,但根据原文保留部分表述为“老实不客气地”似乎更合适,可根据实际需求调整)不客气地在廊上踩出重重的脚步声,在这静谧又透着诡异的屋子里,那脚步声听起来格外清楚,每一下都像是重重地撞击在众人的心尖上。
整条走廊就像是一个神秘的迷宫,你只能透过视野狭小的镜头去窥视它的长度,给人一种比实际更加漫长而幽深的印象。屋外的光线从面向庭院的大窗户照进来,本应明亮的大厅却四处都显得昏暗无比。天气明明是那么晴朗,可是午后的阳光却像是一层浑浊的纱幕,将灰泥色的墙染上更深的一层灰,那灰色就像是岁月和阴谋交织而成的痕迹,在墙壁上蔓延开来。
“我带客人来了。”华子的声音在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她来到房门前,隔着纸门对室内说话,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能在空气中钻出一道通往神秘世界的通道。
“进来。”房间里传来一道很有威严的说话声,那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一样,低沉而厚重,让人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寒意。华子顺从地拉开纸门,优雅地退开一步,做出一个请进的姿势,要他们三人入内。
说话的是一名壮年男性,穿着绣有家徽的和服外褂。他独自坐在宽广的客厅里,那和服外褂的颜色和图案在有些暗淡的光线下显得神秘而威严。他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即使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来的存在感却让客厅显得毫不空旷,反而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周围的空间都被他的气场挤压得变了形。
他眯起眼睛,看着华子带来的三人。他的眼神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不是在瞪人,视线当中也不包含任何情绪,就只是笔直望向他们。然而这个人继承了权威延续数百年之久的家族名号,即使是面无表情的眼神,仍然有着充分的压迫感,就像一把无形的剑悬在众人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还真是不折不扣的『THE家督』演出,终于进入横沟正史的世界啦。”凑在一旁有些戏谑地想着,可是看到苏晴那紧张的模样,他又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苏晴和另外一人明显显得退缩,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缩的树叶。而凑却满不在乎地在他们中间穿出,大摇大摆地就这么走进客厅,然后隔着矮桌在家督的正面盘腿坐下,那坐姿就像是一只放松警惕的野兽。
“你们两个要演稻草人演到什么时候?过来这边跟他大眼瞪小眼要好玩更多倍啊。”凑说完便拍拍自己两旁的坐垫,那坐垫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温馨,与他嚣张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晴和另外一人对视了一眼,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客客气气地到凑身边坐下。男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先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我是鬼头幽山。”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像是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涟漪。
“哼~”凑听对方报上姓名,却不跟着报出自己的名字,而是懒洋洋地拄着脸盯着幽山看,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评判的商品。苏晴看到凑摆出这种很显然在打量对方有几两重的视线与彻底瞧不起人的态度,心里有些着急,她知道这样的情况很容易激怒对方。为了避免气氛继续恶化下去,她只好开口打圆场。
“幸会,我叫山神苏晴,谨为我们先前无礼的举动致歉。我再次表明来意。我们是接到鬼头家的委托,由总本山派来的。”
“总本山派来无礼的小伙子、穿学生制服的女人,跟这么小的小孩?”幽山那习于蔑视人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游移着,每一个眼神都像是一把锐利的钩子,试图从他们身上钩出什么破绽来。
“内人说你们来是为了家父的事,但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们靠得住啊。”幽山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在他面前,他们都如同蝼蚁一般。
“听说你第一次做咒术的工作是十二岁。”凑尽管面临幽山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仍然保持着一派轻松,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挑衅着对方。
“你完美地把对方的诅咒送回去。施术者死于反诅咒,而你则摇身一变成了名人。”凑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不服输的光芒,那光芒在幽山的强大气场下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十分倔强。
“那又怎么样?”幽山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俯瞰着脚下的臣民。
“术者的才能跟年龄没有什么关联,这你应该最清楚。”凑说着用下巴指了指身旁的小杰,那表情像是在介绍一件得意之作。
“放心吧,即使这小子刷新了你的最年少纪录,我们也不会大肆宣扬的。”凑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幽山沉默地望了小杰一眼,那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探究。但他并非瞪视小杰,比较接近凑那种打量他有几两重的眼神。小杰被看得心里发毛,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就像一张拉满的弓。
“我就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叫小杰,赤羽小杰。”小杰努力想虚张声势,不在气势上输人,他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但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幽山接着望向凑,默默示意他报上名字。
“林浩宇。”凑一报上姓名,幽山那原本平静得毫无波澜的面无表情的脸孔微微一动,像是一道细微的闪电划过了平静的湖面。
“这个名字我听过。零能者林浩宇,听说是个用接近诈欺的手法解决异怪的诈欺师。”幽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那嘲讽像是一阵刺骨的寒风,吹得人心里发凉。
“我也听说过你的第一件案子,其实是父亲严斋帮你做的。很多人背地里都说十二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用法术,一定是鬼头家想出名才搞出来的把戏。”凑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挑衅地看着幽山。
“你的意思是说凰评差就证明能力杰出?”幽山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我才想问呢。我确实能力杰出,也不否认你说的传闻。我这个人老实又率直,心灵太纯真,不懂得多疑的人心里在想什么。”凑身旁的苏晴顿时放松下来,她觉得凑这种桀骜不驯的态度固然让她受不了,但看到他即使面临威压感这么强的人物仍能一如往常,确实让她觉得很安心。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所以风评很差,但他真的解决了多起异怪事件。”苏晴急忙为凑解释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真诚和坚定。
“你又没亲眼看到我做的每一件工作。”凑在一旁嘟囔着,像是一只偷吃了蜂蜜却不承认的小熊。
“老师,我们继续谈正题吧。”苏晴不想让状况继续恶化,她咬了咬嘴唇,自然而然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试图打破这越发紧张的气氛。
“看在鬼头先生眼里,也许会觉得我们这些年轻人不成材,但我们绝不是世人所说的那种诈欺破邪师。”苏晴直视着幽山,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和倔强的光芒。
“你干嘛这么卑微?花钱的就是大爷?今天是他们求我们帮忙解决啊。”看到凑这种态度,幽山仍然无动于衷,他的双手依旧交叉放在胸前,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我想事情出了差错。”幽山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在客厅里回荡着,像是一道审判的钟声。
“您说差错?”苏晴一愣,眼睛里满是疑惑,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探寻的意味。
“对。我并未对总本山提出委托,而且家父受到诅咒的事根本从未泄漏出去,你们为何会对家父受到诅咒的情形这么清楚?”幽山严肃地开口之后,说出来的话实在大出苏晴他们的意料之外。苏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受惊的蝴蝶。
“请问,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晴一头雾水,但仍然鼓起勇气开口询问,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
“我不必回答。”幽山的态度十分坚决,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
幽山突然站起,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发生了改变。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转变为攻击性的气息,一种叫做敌意的气息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众人扑来。苏晴感觉自己就像是置身于狂风暴雨中的小舟,随时可能被这股敌意淹没。
“知道家父受诅咒的只有我们家的人,以及施加诅咒的人。也就是说,你们就是诅咒家父的罪魁祸首。呀喝~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幽山指着他们三人正要开口,凑却以开玩笑的口吻抢先说出口。幽山顿时像是一只被卡住脖子的鸭子,无话可说,一张嘴开了又阖,阖了又开,那模样十分滑稽,但他此时却没有心思去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想他应该不会喊呀喝。”小杰代替他回答,小杰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和得意。
“那呀呼比较好吗?”凑在一旁戏谑地说道,他的笑容在幽山看来就像是一种挑衅。
“不要胡闹!”幽山大喝一声,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客厅里响起,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他指着凑厉声斥责,手指像是一把锋利的剑。
“林浩宇,我听说你解决异怪事件的手法跟我们不一样。你不用法术,也不依靠法力。而且不只是法术,你还看不起潜心修行的人,轻视灵力的作用,说根本用不着这些术者。”幽山的气息变得更加狂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像是一个被冒犯的王者。
幽山的压迫感成了一阵狂扫肆虐的暴风,那股压力在客厅里肆虐着,吹得桌椅微微晃动,像是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所操控。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狂风搅动得混乱不堪。
“你的手法说穿了就是这样。先设法捏造异怪事件,然后佯装不知情加以解决。这样一来你就不用依靠法术也能解决事件,得到名声与酬金。你不是什么天才,就只是个诈欺师。”幽山的声音在狂风中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炮弹向凑轰来。
尽管幽山严词指责,凑却只当马耳东风,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仍然盘坐不动,抬头看着栏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悠然自得的惬意,就好像幽山所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喃喃地品评说这雕刻真是华美啊之类的,那声音在狂风的呼啸声中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十分坚定,仿佛在这狂风暴雨中坚守着自己的一片净土。
“你对家父做了什么?你不是用咒术,而是用了你独门的卑鄙手法吗?我要你一五一十全部招认。”幽山双手握拳,眼睛死死地盯着凑,那眼神如同饥饿的狼看到了猎物,想要把凑的一切都撕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