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法庭上的手术刀

林夏的高跟鞋踩在法庭的大理石地面上,沈逸白的白大褂在原告席上泛着冷光。公诉席上的秦川正用金属怀表轻敲桌面,怀表内侧的微型芯片在灯光下闪烁。林夏突然意识到,这块怀表不仅是证据,更是秦川操控全局的钥匙。“被告律师,请陈述您的辩护意见。”法官的声音从高台传来,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病历复印件边缘的褶皱。她注意到沈逸白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三年前他在手术室里缝合主动脉时那样专注。“本案件的核心证据——病历本上的水渍痕迹与原告持有的金属怀表存在直接关联。”林夏的声音在空荡的法庭里格外清晰,“法医中心的报告显示,水渍中的化学成分与解剖室清洁剂完全吻合,而怀表的微型芯片正是远程操控温度控制面板的装置。”秦川的指尖突然停在怀表上,林夏捕捉到他喉结滚动的瞬间。她突然想起三年前的实习轮转日志里,秦川曾以“设备检查”为由进入解剖室,而那正是她藏起染血手术刀的第二天。“林律师的推理很精彩。”秦川的声音低沉如夜,“但您如何解释被告指纹出现在凶器上的事实?”他突然举起物证袋,林夏的指纹在手术刀柄上清晰可见。法庭的温度突然下降,林夏的后背泛起凉意。她想起三年前的雨夜,自己在监控死角处的储物间听见沈逸白在手术室里喊:“心脏不能停!”而此刻,她的手指正悬在半空,像当年握住手术刀时那样颤抖。“我的客户三年前因医疗事故被停职,期间他从未接触过任何手术器械。”沈逸白的声音突然从原告席传来,他的白大褂内袋露出半截病历纸,“真正的凶器,是秦川用来篡改手术记录的电脑。”林夏的瞳孔骤缩,她突然意识到,病历本上的水渍痕迹并非偶然——那是秦川用来掩盖电子证据的手段。她翻开病历夹时,双面胶上粘着的半枚指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法医报告显示,病历本里的水渍痕迹下隐藏着微型芯片。”林夏的声音突然提高,“秦川用怀表的芯片远程操控解剖室的温度控制面板,制造了手术事故的假象,而真正的证据,藏在病历夹的双面胶下。”法官的木槌突然敲响,林夏的呼吸瞬间停滞。她注意到沈逸白的领带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正是三年前他眼镜镜片上的水珠形状。档案室的终局对决林夏的指尖划过保险柜的数字键盘,输入“3307”时,金属门发出“咔嗒”一声。沈逸白俯身捡起里面的U盘,林夏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U盘上贴着的标签正是三年前那台手术的编号。“这是完整的手术录像。”沈逸白将U盘插入电脑,画面里出现秦川的身影——他正用远程装置篡改手术室的温度记录。林夏突然发现,录像里秦川的指纹清晰地印在温度控制面板上。“还有这个。”沈逸白突然指着屏幕,录像里秦川的袖口露出半截金属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一串数字:“2020-06-15”。林夏的瞳孔骤缩,这个日期正是她藏起染血手术刀的那天。“秦川用怀表隐藏微型芯片。”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摸向锁骨,那里还留着福尔马林瓶割伤的淡痕,“他用远程装置制造了手术事故,又嫁祸给沈逸白。”沈逸白突然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疲惫:“真相的代价,是揭开所有人的伤疤。”他俯身时,林夏闻到了福尔马林和柠檬香混合的气息——那是手术室清洁剂的味道。法庭上的手术刀林夏的高跟鞋再次踏上法庭的大理石地面时,沈逸白的白大褂上还沾着档案室的灰尘。公诉席上的秦川正用金属怀表轻敲桌面,怀表内侧的微型芯片在灯光下闪烁,像一滴凝固的血。“继续审理。”法官的声音从高台传来,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病历复印件边缘的褶皱。她注意到沈逸白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三年前他在手术室里缝合主动脉时那样专注。“本庭要求被告律师出示病历夹里的微型芯片。”法官的声音突然提高,林夏的呼吸瞬间停滞。她缓缓举起手中的物证袋,透明塑料袋里,微型芯片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法医报告显示,这块芯片记录了秦川篡改手术温度控制面板的完整过程。”林夏的声音在空荡的法庭里格外清晰,“而芯片背面的指纹,与秦川在解剖室失窃案现场留下的指纹完全吻合。”秦川的指尖突然停在怀表上,林夏捕捉到他喉结滚动的瞬间。她突然想起三年前的实习轮转日志里,秦川曾以“设备检查”为由进入解剖室,而那正是她藏起染血手术刀的第二天。“林律师的推理很精彩。”秦川的声音低沉如夜,“但您如何解释被告指纹出现在凶器上的事实?”他突然举起物证袋,林夏的指纹在手术刀柄上清晰可见。法庭的温度突然下降,林夏的后背泛起凉意。她想起三年前的雨夜,自己在监控死角处的储物间听见沈逸白在手术室里喊:“心脏不能停!”而此刻,她的手指正悬在半空,像当年握住手术刀时那样颤抖。“我的客户三年前因医疗事故被停职,期间他从未接触过任何手术器械。”沈逸白的声音突然从原告席传来,他的白大褂内袋露出半截病历纸,“真正的凶器,是秦川用来篡改手术记录的电脑。”林夏的瞳孔骤缩,她突然意识到,病历本上的水渍痕迹并非偶然——那是秦川用来掩盖电子证据的手段。她翻开病历夹时,双面胶上粘着的半枚指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法医报告显示,病历本里的水渍痕迹下隐藏着微型芯片。”林夏的声音突然提高,“秦川用怀表的芯片远程操控解剖室的温度控制面板,制造了手术事故的假象,而真正的证据,藏在病历夹的双面胶下。”法官的木槌突然敲响,林夏的呼吸瞬间停滞。她注意到沈逸白的领带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正是三年前他眼镜镜片上的水珠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