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8场 想念的证据

【时间：下午；地点：小洋楼；人物：段绍荣，赵永芳，小郑，情节：段绍荣回大屋住了两天，永芳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守在电话旁等，被小郑轻蔑的暗讽，段绍荣随后就出现在小洋楼；场景：永芳写好当天的字，看了书，瞥见边上的电话，不知为何想起了绍荣，不由自主坐到电话机旁盯着，佣人小郑见此情景，又开始犯势利眼的毛病】

小郑："　赵小姐不用一天盯着电话，段爷要是想电话自然会打来，　他来不来小洋楼也不是等着就会来的，从前那些女人也这样。（话里满是不屑）"

赵永芳："　（笑）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一天盯着了？还有我希望你记住，我不是那些女人，要不了多久我就是段太太，住进大屋，而你永远只是小洋楼里的佣人。"

小郑："　（噎了噎）　这世上的事真不好说，段爷都几天不来了——"

赵永芳："　（满不在乎）　那是我让段爷回大屋去住几天，免得那边冷清，怎么着，你不信，要不等段爷来了小洋楼，你亲自问问他。"

【小郑正欲回嘴，然而回想起段爷对赵永芳不同以往的宠爱，一抹忌惮之色瞬间笼罩了她整张脸，不等她做出反应，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她睁大眼睛】

小郑："　（张口结舌）段，段爷……"

【永芳让小郑别愣着，快去给段爷上茶，小郑慌乱之下忙不迭的应声退下】

赵永芳："　（笑着迎上前）段先生怎么来小洋楼了，不是说好回去住三天嘛。"

段绍荣："　（逗她）怎么，你不想看见我？那好，我走人了。"

赵永芳："　哎，谁说我不想见了，段先生别走。（挽住他胳膊到沙发边坐下）"

段绍荣："　（看着她）我不在的这两天，你听话吗？"

赵永芳："　（明知故问）听话，听谁的话。"

段绍荣："　装糊涂是不是……这几天我身在大屋，心却在你这儿，我往小洋楼打了几个电话；"

段绍荣："　你倒好，从没主动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眼里带笑的埋怨）"

赵永芳："　（慢悠悠）没办法，有人告诉我，段爷愿意打电话的时候自然会打来；"

赵永芳："　段爷会不会来小洋楼，也不是我等一等就会来的，我就识趣点咯——"

段绍荣："　（不悦）谁对你说这种话的？"

【恰好，小郑这时近前奉茶，听到这话吓的大气不敢出，生怕赵小姐会说出来，永芳余光中看到她惊惶的样子，又听小郑说了许多弥补的话，心平了些】

赵永芳："　（笑）没有，我说笑的，段先生，我们上楼去，给你看看我的作业。"

段绍荣："　正合我意。"

【绍荣乐呵呵的拉着永芳的手上楼，进了房间，她把这几天写的字拿到他眼前】

段绍荣："　（意外）永芳，你写的全是我的名字啊？"

赵永芳："　（口是心非）段先生的名字最难写，当然得好好练练，要不总是写不好。"

段绍荣："　（笑看着她）只为这个，就没点别的什么？"

赵永芳："　段先生说我不惦记你，没有给你打电话……"

赵永芳："　看看，证据全在这儿了，我想念你的时候就写你名字，你给我打电话说完话，我也写你的名字。"

段绍荣："　（感动）永芳……"

【他握住她的手，她拉着他手去沙发边坐下】

赵永芳："　每个人对想念的表达方式不一样，你已经时常往小洋楼打电话了，如果我再往大屋打电话，电话一天被我们俩给占着，只怕大屋的人要对我有意见了。"

段绍荣："　（深深的看她）我乐意，谁敢有意见。"

赵永芳："　段先生乐意，但我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啊。（娇笑）"

段绍荣："　（起了玩心）不对，光有“证据”证明你是想念我的还不够。"

赵永芳："　（不懂）那还要怎么证明呢。"

段绍荣："　（得寸进尺）你得亲我一下。"

赵永芳："　（羞怯的低下头）这，这怎么成啊。"

段绍荣："　怎么不成，我都亲过你了，来来来，亲我脸（别过脸等着）"

【她拗不过他，只好飞快在他脸上啄了下，他哈哈笑几声，又换另一边要她亲】

赵永芳："　说好了只亲一下的，我亲过了。（笑着躲开）"

段绍荣："　（笑）人有两边脸，你刚才那个只能算“半下”　，你得两边都亲了才能算完整的“一下”，而且也太快了，我还没感觉呢。"

赵永芳："　（无语了）哪有这样的，分明就是你老滑头。"

段绍荣："　（锲而不舍）老滑头就老滑头，这浑名我担了，但是你不能不亲，我这两边脸得平衡了才行。"

赵永芳："　（顺从的笑）好，亲就亲，反正你迟早是我男人，没什么不能的。"

【永芳最终败下阵来，在段绍荣脸上深吻一下，他笑着把她攘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