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6场 段爷只有一个

【时间；同上，地点：小洋楼；人物：段宁，唐立天，段绍荣；赵永芳（后上）；情节：段宁和唐立天拿着新买的硬笔字帖和一些丛书，送到小洋楼来，而此时的段绍荣和赵永芳还在荣记……片刻后，他们从外头回来，段宁想起大屋里的姨妈，忍不住对赵永芳旧事重提；场景，段宁和唐立天坐在客厅沙发前等人，茶几上放着一叠硬笔字贴和丛书，小郑近前奉茶】

小郑："　大小姐，小唐爷，请喝茶。"

段宁："　好，放茶几上吧。"

【小郑分别将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到茶几上】

唐立天："　段先生和赵小姐什么时候出门的。"

小郑："　段爷昨天后半夜就离开小洋楼了，赵小姐第二天醒来后给段爷打了电话，下午出门去了，哦，好像是说去上什么课了。"

段宁："　那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立天，我记得女老师的课是两小时吧"

唐立天："　对，正常是两个小时，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临时加时长了。"

段宁："　（问小郑）我爸在这期间回来过吗？"

小郑："　没有，段爷只是早上在外头和赵小姐通个电话，没回小洋楼来。"

段宁："　我知道了，你先忙别的去吧，我们这边有需要再喊你。"

【小郑　下】

唐立天："　没事，可能段先生就是在跟赵小姐通电话的时候约了什么时间出门；"

唐立天："　所以才会两人同时不在家，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段宁："　我也这么想，如果不是我爸约永芳出门，她除了上课不会轻易走出门的，上回我来找她就看见她在家。"

【须臾，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段爷和赵小姐回来了”——】

段宁："　（迎上前）爸，永芳，你们俩终于回来了，我和立天等了好一会儿了。"

唐立天："　（近前）段先生，我和宁宁买了些硬笔字帖和识字丛书带来给赵小姐。"

【段宁挽着段绍荣的胳膊在沙发边坐下，永芳坐在他身边，佣人近前奉茶】

段绍荣："　你们要来这儿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这样我和永芳肯定提早回来。"

唐立天："　（淡笑）宁宁买的硬笔字贴，我买了认字丛书，都没想好什么时候送，临时起意就过来了。"

赵永芳："　（看向茶几上的字帖和书）就是这些吧，很好啊，谢谢你们俩这么有心。"

段宁："　几本字帖和认字书而已，客气什么，我最初还不好意思送呢，是立天说要送就送你最需要的，能用得上的，我就和他一起买了（笑）"

赵永芳："　（含笑）说得是，我目前住在小洋楼真的什么都不缺，就缺文化了；"

赵永芳："　真的谢谢你们，给的恰好是我能用得上的。"

段绍荣："　（郎声笑）还是你们年轻人懂啊，我就不会去想这些；"

段绍荣："　今天永芳过生日，我只想着好好陪她吃顿饭，然后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就这样。"

段宁："　生日？永芳今天过生日，爸，你们怎么不早说，早点说我跟立天也能带块她喜欢吃的蛋糕来呀……"

段宁："　不过今天还没过呢，永芳的生日还没过完，立天，你赶紧到外面蛋糕店去买一个过来。"

赵永芳："　不用了段宁，我都不知道你爸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给我来这么一出；"

赵永芳："　之前在荣记，什么酒菜啊蛋糕啊都吃撑了，唐立天要是去买来也是你们自己吃。"

【段绍荣和唐立天同时笑笑，没说话】

段宁："　那你答应我，下次过生日要和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赵永芳："　嗯，一定。"

段绍荣："　（敏锐）对了，你们今天特意跑一趟，不会只为了送个字帖和认字书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

【唐立天下意识看了段宁一眼，段宁则看向永芳，目光透出忧郁，她说有话想和永芳单独说，两人去了客厅里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接着段宁和唐立天道别，回家去了，段绍荣拉着赵永芳的手上楼去】

段绍荣："　宁宁都跟你说什么了，什么话要避开我和立天，关起门来单独和你谈。"

赵永芳："　没有，段宁只是想爸爸了，想让她爹啊常回大屋去。"

段绍荣："　（看着她）撒谎，宁宁要是真想见我，她早就来直接跟我说了，用得着通过旁人来转达吗；"

段绍荣："　而且今天还是我在场的情况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永芳仰头望天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段绍荣说这其实是孙玉珍的意思，想让他回大屋，然而想到连段宁都对这事都守口如瓶，自己能说什么呢】

赵永芳："　别问了，你就当是发发善心常回大屋看看；"

赵永芳："　毕竟曾经热热闹闹的一屋子，突然有一天段爷不回家了，这得多冷清啊。"

段绍荣："　那你呢，我要是不常来小洋楼，你这儿可就冷清了。"

赵永芳："　（浅笑）没办法，谁叫段爷只有一个呢，我就牺牲点呗；"

赵永芳："　再则你自己不也说了要按规矩来娶我，哪有未婚女留宿男人的。"

段绍荣："　哎等等，早上是谁在电话里教训我说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段绍荣："　是谁说反正不睡同一个房间，让我偶尔留宿在你“娘家”也没事的；"

段绍荣："　早上还在跟我装大方，晚上就变卦啦。（脸上满是戏谑）"

赵永芳："　（皱眉努嘴）又来了，段先生能不能别老拿话噎人。"

【段绍荣长笑两声，抱住永芳，久久不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