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场 小打小闹

【时间：周末；地点：小洋楼饭厅；人物：段绍荣：赵永芳；佣人若干；情节：段绍荣今天难得休息，回到小洋楼，听说赵永芳上课去了，就让厨子做了几样菜，等她回来一块吃饭，然而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人回家，他开始一边吸烟一边等；场景：段绍荣坐在精心准备的一桌饭菜前，越等越心焦，烟瘾犯了便点烟吸烟，周围几个仆人不敢出声……回到小洋楼的赵永芳捏着鼻子进了餐厅抱怨——】

赵永芳："　都说了不要在房子里吸烟，怎么又吸上了。"

段绍荣："　等你回家吃饭，久久等不到你，烟瘾翻了就吸了（话里含着不满）。"

赵永芳："　你烟瘾犯了可以到别处抽烟，干嘛非得在家里抽；"

赵永芳："　或者找一个没人用的小房间抽烟都比在餐厅好啊（忍不住提了提嗓门）。"

段绍荣："　（有点生气了）从什么时候回开始，我段绍荣抽烟还需要别人准许了，还得躲到房间里？真是笑话！"

赵永芳："　我说过我不喜欢闻烟味，太熏了，受不了。"

段绍荣："　我还不喜欢等人呢。"

赵永芳："　我也没让你等，你要是饿了可以自己先开饭。"

段绍荣："　这么说，我特意回小洋楼来等你一起吃顿饭还错了是吧。"

赵永芳："　我哪有说你错了，我是说如果你饿了可以先吃饭，没必要吸烟啊，搞得一屋子乌烟瘴气，这饭还吃不吃了？"

段绍荣："　你爱吃不吃。"

赵永芳："　一顿饭不吃又饿不死，我走还不行。"

【永芳负气的说完转身就走，段绍荣追上前拉住她】

段绍荣："　你上哪儿去。"

赵永芳："　到哪儿也比在这里被烟熏死的强。"

段绍荣："　我这才抽了几根烟，怎么熏死你了，说话别找茬啊。"

赵永芳："　你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

【当着一屋子下人的面被个女人提着嗓门吼，段绍荣脾气也上来了，他一不做二不休扛起赵永芳上楼进卧室，两人面对面站着——】

段绍荣："　你消停点行不行啊，我一开始也没想在餐厅里吸烟，是一直等不到你；"

段绍荣："　之后烟瘾犯了抽几根怎么了，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赵永芳："　我都说了我不喜欢烟味，熏得受不了，要我重复几遍。"

段绍荣："　我也跟你解释过了不是有意为之，你怎么不依不饶呢。"

赵永芳："　究竟是我不依不饶，还是你不可理喻？"

段绍荣："　别以为我不舍得教训你！"

赵永芳："　你打不过我！"

段绍荣："　（没反应过来）什么？"

赵永芳："　我说你打不过我！告诉你，许以安都不是我对手！"

段绍荣："　（来了兴致）要不咱们俩比试比试？"

赵永芳："　（看着他）比就比，输了可别说我欺负男人。"

段绍荣："　说话别太满啊，小心被打脸。"

【赵永芳不想再废话，直接伸手就干，抬腿就踢，段绍荣只当时陪个孩子玩儿，没两下就把她按到在沙发上】

段绍荣："　（眼里闪着笑）这叫“胳膊拧不过大腿”知道吗？"

段绍荣："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想赤手空拳对付我，你以为我是白露啊，真敢想。"

赵永芳："　（犟嘴）我，只是肚子饿了没力气，否则不会输的这么快。"

段绍荣："　（笑）所以你今后要懂点事，千万别再说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之类的话；"

段绍荣："　还有，你要想对付什么人，就一定要搞清楚那人从前是干什么的，没到势均力敌的地步，切不可轻举妄动。"

【永芳没搭话，眼睛看向别处，表情像极了知道犯错却不肯在嘴上服软的孩子，段绍荣眼里浮起不易察觉的笑意，片刻前的郁闷和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段绍荣："　（敛了笑容）永芳，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烟味，许以安都告诉我了……"

赵永芳："　（心下一惊）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段绍荣："　你家里失火过，父母丧身火海，你是被人救出来的。"

赵永芳："　（暗骂）许以安还说什么了？"

段绍荣："　他要我多体谅你，包容你。"

赵永芳："　（追问）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为什么会想起说这些。"

段绍荣："　那次你在咖啡厅跟我闹别扭，之后他私下约我见过一次。"

【永芳小声嘀咕“多事”！心下庆幸许以安没有把她的身世都说出来】

赵永芳："　（看着他）段先生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段绍荣："　你说。"

赵永芳："　许以安告诉你有关我的任何事，你都不要再对第二个人提起。"

段绍荣："　没问题！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论多生气都不能不吃饭，更不许说走就走。"

【永芳笑笑没说话，只轻轻把手伸到他掌心里随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