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要不公主让人打臣女几板子吧。
- 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
- 钞票盖饭
- 2017字
- 2025-03-31 09:56:18
将军府。
赵刑回到时,太子妃还没走。
前厅大堂里,赵将军和夫人一言不发的坐着,太子妃则是坐在上位。
“赵将军,本宫都亲自过来了,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崔氏的诚意?只要你同意,赵小姐便是崔氏下一任主母,如此不好吗?”
赵忠赟年约四十,因常年在边塞风吹日晒而皮肤黝黑,身上满是在战场上厮杀养成的肃杀,双目清明,不卑不亢。
“太子妃不必多言,此事老夫早已与太子殿下说清楚。我家小女从小在军营长大,不如京中那些深闺教养的女子一般,担不起主母这个身份。”
闻言,太子妃目光一寒,语气带着几分警告:“这么说,赵将军是想和太子对立了?”
赵忠赟轻呵:“太子妃这话,老夫不是很明白。家中小辈的婚事,怎么又扯上对立不对立了?”
“还是说……”话说一半顿了顿,赵忠赟的语气变得犀利:“太子妃此番前来,就是替太子招揽党羽的?”
“放肆!本宫何时说过这种话!”太子妃心惊,勃然大怒的呵斥道。
赵将军:“那便是本将军会错意罢。”
太子妃没想到这个赵忠赟竟这般难缠,被他的话堵得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愤然的瞪着这夫妻俩,想到江承轩的警告,心底又有些后怕。
如果不能替他掌控了将军府,那回去后,倒霉的就是自己。
想到这,太子妃干脆想要强硬一点时,赵刑急匆匆的进来。
“父亲,小妹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儿子去望月居寻了,她非说跟七公主一见如故,赖着不回来了。”
话音一落,赵忠赟和妻子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位。
但为了做戏,他还象征性的说了句:“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父子俩一来一去,太子妃也抓到了关键词。
“你是说,赵小姐在七妹那?”
赵刑这才一副刚发现她的样子,惊慌的行礼:“臣子参见太子妃。”
“本宫问你话。”
赵刑点点头:“是,小妹她刚回京没几天,我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七公主相识的。”
事到如今,太子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看着面前这几个装模作样的一家人,怒极反笑:“那真是巧了,没关系,赵小姐总有回来的一天,本宫等得起。”
丢下这话,太子妃也没有继续耗下去的耐心,直接起身离开。
她走后,一家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阿刑,七公主当真愿意帮忙?”母亲岳氏急切的拉着儿子询问。
就连赵忠赟也期待的等着。
赵刑笑着点点头,回答道:“母亲放心,公主已经给小妹安排了住处,说留她住下的。”
“那真是太好了。”岳氏刚放心了一秒,接着又发起愁来:“可我听说,这七公主过于跋扈,月华会不会受欺负?”
听到关于江晚楹不好的传言,赵刑当即板起脸来,言辞义正道:“母亲别听那些传言,都是一些胡说八道的人传出来的。七公主根本不似传言那般,她很好。”
岳母:“真的?”
赵刑回忆了一遍见到的江晚楹,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用力点头道:“真的,公主她没什么架子,而且待人亲和,根本不是传言里说的那样。”
说完,他似乎担心母亲不信,还特意强调道:“母亲,这京中很多人都会恶意抨击别人,您别老听那些空穴来风的传言。”
赵刑维护七公主的态度让岳氏有些意外。
等儿子回房后,她拉着丈夫,有些担忧的说道:“老赵,你不觉得儿子他对七公主的态度有点奇怪吗?”
赵忠赟就是个大老粗,一辈子上心过的人也就只要妻子一人。
所以并没有觉得儿子有什么不对劲:“奇怪吗?许是他今日见过七公主本人,真觉得那些传言不可信吧。”
岳氏:“……”她就多余问他。
翌日。
赵月华虽然顺利暂住在了春熙苑,但一整晚都辗转难眠,心里还是不安。
特别是她收到哥哥送来的消息,提了太子妃不会善罢甘休的事。
这让她更加发愁,早早的就在江晚楹的房外走来走去的。
等江晚楹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听惊羽说了赵月华一早上都在自己门外时,就把人叫进来问了下。
“所以,太子妃是非得让你嫁给崔氏的人了?”她眉头蹙得老高。
本以为避开了花宴上的算计后就没事了,没想到对方还真是不死心。
不过,江晚楹有些纳闷,太子怎么就非得死盯了赵月华,而不是其他官家千金。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公主,臣女不想嫁。”赵月华愁得一张脸跟苦瓜似得。
早知道,她就死在边塞也不回来了。
江晚楹摸了摸下巴,看着赵月华一脸郁闷的样子,心思也开始活跃起来。
将军府如今还如日中天,深受圣宠,卖他们一个人情也不是不行。
“这样吧,我一会儿进宫看望母妃,顺便想想办法。”
闻言,赵月华顿时感激的看着她:“多谢公主殿下!”
说完她的目光移到江晚楹受伤的手,又愧疚道:“臣女昨日的冒犯,公主真的不生气吗?要不公主让人打臣女几板子吧。”
“……”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求着被打的。
她摆摆手,顺口道:“罚你以后教我骑马。”
赵月华眼睛一亮:“真的吗?臣女马术还不错,可以教公主的!”
说定后,江晚楹吃了饭就带着惊羽进宫去了。
好巧不巧,御花园外碰上了刚给皇后请安回来的太子妃。
先是花宴上崔婉怡被毁了清誉,再加上赵月华一事,让太子妃再见她时,已经不能像之前那么自然的维持表面和气。
只不过让她真正厌恶眼前这个人的原因,还是蔺阑之。
一想起花宴那天蔺阑之对江晚楹的种种,太子妃心里就像被什么堵了,越想气越不顺。
她努力的控制着心底对江晚楹的嫉妒,挤出一丝假笑,眼底尽是寒霜:“七妹,本宫有些话想同你说,能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