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的人也没有说是有两只吼啊?”吴忧愣住了。
“怎么还有吼的声音?”姜文珊也不解的看着二岐。
“我,我也不太明白,难道说,这只是一只小吼,还有一只大的?”二岐狐疑的问道。
“不是黄牛生的吗,怎么可能还有大吼?”姜文珊很疑惑。
“过去看看。”吴忧说罢,寻着那声音走去。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一口老井前。
此刻,村里的人也纷纷围拢了过来。
这是一口被一块厚重的巨石压着的老井,周边盖满了泥土,长满了杂草,看上去已经是很多年没有使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忧看着村民,这些人一个个恐惧的神情,似乎知道些什么。
而刚才吴忧勇敢击杀吼的场面,居民们也都是看到一清二楚,此时吴忧问起,大家也都没有了之前的抵触。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走上前来,说道:“这口老井,已经封印三百年了,我们村子的人也是为了这口老井,所以一直不和你们外界联系,始终在这里过着土著生活。”
“你的意思是说,这老井下面,也有一只和刚才那只一模一样的凶兽?”吴忧连忙问道。
“三百年前的一天夜里,当时乌云密布,雷鸣电闪,伴随着一声老黄牛的惨叫,一只形似麒麟的凶兽降生了。”
“这畜生落地之后就会走路,一天的时间就长得跟牛一样壮,不仅如此,他一天就得吃两三个人,让附近几个村子都人心惶惶。”
“当时,有一位大师来此云游,正好遇到了这凶兽,便设下圈套将他束缚了起来,并且封印在了这口井里。”
“但是当年那个大师也说了,这畜生必须要有人间烟火镇压,否则的话他就会破井而出,到时候我等村子的后人,都将遭到屠戮,所以三百年来,我们村子的人始终不敢离开这里。”
“也不知道这是天意还是什么,几百年之后,咱们村子里竟然又有黄牛生出了这样的怪物来,幸亏是有你们来,要不然只怕我等都得命丧于那畜生之口。”
老这一番话,吴忧却心存疑惑,便问道:“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据吗?”
“村子里的村志记载了这件事情的,而且这才两三百年的事情,祖辈历代人口耳相传,所以这事儿大家都知道。”老者说道。
奇遇的村民也纷纷点头,表示老者说的话是真实的。
吴忧看着老井里面不时又发出的声音,说道:“我估计刚才我们斩杀的那只吼,可能和这井里面的这只有着什么关系,那只吼被我们斩杀,这只便发出怒吼,怕是要冲出来寻仇。”
“那,那可怎么办?”
“是呀,要是让它给冲出来了,那我们可怎么办。”
“年轻人,你可得救救我们,不能不管我们全村人。”
……
面对众人的哀求,吴忧吐出一口浊气,说道:“要不,我们打开这口井,把那畜生拖出来杀了?”
“你,你有把握吗?”老者问道。
“放心,我们不会让它伤害到大家的。”吴忧点点头,示意村民们都后退到安全距离。
紧接着,他直接将井口数千斤之重的巨石给挪开,黑黢黢的井口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井口里面的凶手似乎感应到了巨石被打开,再次发出一阵阵怒吼。
吴忧使出寻找了一番,发现在距离井口一米处的井壁上,挂着一条巨大的铁链,似乎就是专门镇压那东西的。
他没有犹豫,抓起铁链就往上面拽,随着铁链一点点被拖拽上来,一口黑黢黢的石棺也出现在了井口。
铁链一圈圈的绕着石棺缠绕,将整个石棺困得死死的,而石棺上面,雕刻着一个巨大的玄武像,看样子也是用来镇压石棺里面的东西。
正在这时,石棺里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就好像是在朝着老天爷悲鸣一样,听得人耳膜反馈。
吴忧扭头看了一眼,确定村民们都站得比较远,这才将铁链砍断,打开石棺。
而石棺里面,确实是一只吼。
这只吼和比刚才被吴忧斩杀的那只吼要大不少,一双铃铛大小的眼睛竟然留着血泪,不断的发出哀嚎。
此时它被一条五颜六色,还画着奇奇怪怪符文的绳索给捆着,它每发出一次挣扎,那条绳索就会散发出红色的光芒束缚它,让它没法有剧烈的挣扎。
也许也是绳索束缚得让它疼痛不已,所以它才发出哀嚎声。
“看来,当年那个高人手段不简单,把它困在这里几百年都不能动弹,确实是有些手段。”吴忧看着那条绳索,心生佩服。
“王,这,这条绳子好像已经困不住它了,我们必须要立即击杀它。”二岐指着那条绳子,赫然发现有一处已经快被吼给挣扎断了。
吴忧也发觉了不对劲儿,准备用嗜血剑立即将其斩杀。
吼看着吴忧举起了剑,再次发出一声怒吼,伴随着砰的一声,绳子断了。
在吴忧嗜血剑劈过去的书剑,吼纵身一跃,直接从棺材里跳出,朝着不远处的村民们就猛冲过去。
“畜生,休要作乱?”
姜文珊早就有所防备,她迅速冲过去,当着吼的面前,调节出体内的炁团,对准吼就砸了过去。
可是这只吼的道行显然要高不少,姜文珊这一拳头,竟然没有将其打飞。
此时的吴忧也已经来到了吼的面前,嗜血剑迅速砍下去,可吼反应迅速,连续两个后退步,竟然躲过了吴忧的攻击。
与此同时,吼迅速用两条后腿直立站起身,前腿直接就朝吴忧抓了过来。
吴忧立即挥剑抵挡,姜文珊也趁机上前打出一拳,拳头正好打中吼的腹部,当场砸出一个巨大窟窿,吼发出一声惨叫,身受重伤的吼发出一声惨叫,落地后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准备转身逃走。
吴忧调节出体内的寒气,直接打在吼的身上,瞬间将吼冻成了一块冰雕,伴随着嗜血剑看上去,这只被封印在井里的吼也瞬间化为了齑粉。
“它,这是彻底灰飞烟灭了?”村里的老者走上前来,看着地上仅仅留下的一堆碎屑,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