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完全不一样的醉酒

喝完酒的路明非并没有如之前一般立即昏迷，路明非也没有在意此事，只是突然有些急。

于是起身走向厕所。

路明非扶着桌沿慢慢坐回去，指尖还沾着水渍，莫名的感觉席卷路明非全身，让他倒在地板上。

而苏晓樯则是看了一眼，便继续用筷子尖戳着凉掉的土豆片。

“你真是......”路明非开口时发现舌头有点打结，天花板上灯忽然晕开一圈毛边。

他看见苏晓樯的耳垂泛着珊瑚色，像是被辣椒面呛出来的红。

苏晓樯突然笑出声，指着路明非问：“你记不记得之前的野炊？”

她往椅背上一靠，出声道：“那群人偏偏孤立你，但我就是看好你，而且我也确实看不惯他们的所做所为，尤其是那个陈雯雯。”

言罢猛地把筷子摔在茶几上，有些生气。

路明非感觉太阳穴突突跳着，记忆突然鲜活起来。

“后来晚上那件事......”苏晓樯的声音忽然低下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易拉罐的拉环，“也幸亏有你在。”

窗外的雨突然落了下来，打在空调外机上叮咚作响。

路明非发现自己的手正覆在苏晓樯的手背上，她的指甲盖透着贝壳般的光泽。

这个认知让他胸腔里翻涌起热浪，推着他向前倾身。

苏晓樯忽然抓起冰镇的啤酒罐贴在他脸上，金属的凉意激得他浑身一颤。“路明非。”

她眼里晃动着细碎的光，“你睫毛上有辣椒面。”

他闻到她发间的香气，混着烤韭菜的焦香。

挂在门后的衣服突然被风吹落，布料扑簌簌盖在地上。

苏晓樯的膝盖轻轻撞到了路明非，有些像撒娇的样子。

“幸亏有你，不然我现在......可能不在了。”

苏晓樯伸手揪住路明非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带着麦芽香气：“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让我真正的确定了一件事——我喜欢你，路明非。“

挂钟在墙上重重敲了两下，惊醒了凝滞的空气。

路明非发现苏晓樯的衣服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来。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苏晓樯却突然打了个酒嗝，额头重重磕在他肩窝。

“路明非......你心跳得好吵。”她的声音闷在衣料里。

卫生间的排水管发出咕噜声，淹没了某个呼之欲出的回答。

路明非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她微微弓起的背脊上。

布料下的肩胛骨像一对欲飞的蝶，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干什么不好偏要喝酒。”路明非的声音闷闷的。

路明非垂眼看见怀里的女孩蜷成虾米，头发扫过他的手，痒得像是柳絮落在皮肤上。

苏晓樯虽然很晕，但还是张嘴想反驳，呼出的热气却染红了路明非的锁骨。

“我才没...”

逞强的尾音突然变调，苏晓樯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背，抬头看见路明非泛红的眼尾，吓得差点咬到舌头：“你哭什么啊？”

路明非慌忙抹了把脸。

他分明在念清醒术，指尖却不断溢出淡红色的光尘，让他的内心更蓬勃燃烧了起来。

而那些光点也落在苏晓樯颈间，像露水渗进花瓣般消失不见。

少女剧烈颤抖，额头重重磕在他下巴上。

“痛...”带着哭腔的呻吟让两个人都僵住了。

苏晓樯虽然有些醉酒，但基本的意识尚且还略微保存了一些，有些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她明明想说“痛死老娘了”，出口却变成撒娇似的呜咽。

更可怕的是心底翻涌的火，像是有人把陈年的酒点燃了一般。

路明非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倒是有些好笑——毕竟路明非从未见过如此的苏晓樯，倒是有些新奇。

但昏沉的头脑依旧让路明非有点不安全的感觉，想通过转移注意的方式来让自己清醒一些，以便于“正确”地施展法术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手机...”路明非试图转移注意，却发现苏晓樯的手机正在录制视频。

镜头里他们像两只交颈的天鹅，发梢都被黏在一起。

苏晓樯突然扑过去抢手机，带倒的易拉罐在地板上滚出老远。

纠缠间不知谁碰翻了辣椒罐。

路明非也仰面倒地，而苏晓樯自然也是被带倒，但双手及时撑住了地面。

苏晓樯的手还撑在他耳侧，发丝垂落成漆黑的帘幕。

这个视角看着醉酒的路明非，苏晓樯的心莫名激动了起来，有些不受控制。

“路明非，我可能...”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但话没说完，苏晓樯的嘴唇就贴上了路明非的。

路明非顿时清醒了些许，但没有反抗。

苏晓樯的唇比想象中柔软，带着啤酒花的苦涩，舌尖却烫得惊人。

苏晓樯的手胡乱摸索着，打翻了蘸料碟，暗红的辣椒油顺着桌沿滴在路明非的牛仔裤上。

路明非喉结滚动，又有些许失控的光尘正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游走。

“...”苏晓樯的喘息传入路明非耳中。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路明非肩膀，像是抓住浮木的溺水者。

路明非的手悬在她后腰，衣服下摆不知何时被掀开些许，露出小片温热的皮肤。

路明非想起那个未完成的清醒术。

他试图偏头避开这个失控的吻，苏晓樯却追着咬住他的下唇。

两人纠缠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

苏晓樯的牙齿突然磕到他的舌尖。

血腥味在口腔漫开，少女的蝴蝶骨在了麻烦掌心颤动，像是要挣破某种看不见的茧。

“路明非...”破碎的气音混着酒气喷在他耳后，苏晓樯的膝盖顶开他曲起的腿。

倒地的手机还在持续录制，镜头仍能拍到两双交叠的鞋。

路明非彻底乱了，那些红色光点凝成细小的漩涡，而他也不再试图吟唱那些让自身清醒的魔法。

风雨声渐渐大了起来，呼呼的声音掠过这片空间。

苏晓樯惊得瑟缩，路明非趁机翻身将她护在身下。

这个动作让两人的位置彻底调转，苏晓樯的头发铺在地上，像是纸上泼墨画里晕开的枝桠。

路明非的指节蹭过她发烫的耳垂，缓缓安抚着苏晓樯。

寂静中能听见皮带扣与地板碰撞的轻响。

苏晓樯的腕表硌在路明非腰侧，走动声与心跳渐渐重合。

当她的指尖触到它时，那些悬浮的光尘突然炸开，像除夕夜的烟花碎屑簌簌落下。

窗外传来野猫打架的嘶叫。

苏晓樯的衣服纽扣滚进沙发底下，金属反光在阴影里忽明忽暗。

路明非的咒语最终变成含混的喘息，他后知后觉发现苏晓樯在哭——眼泪混着睫毛膏晕开，在脸颊画出浅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