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 人在水浒,美妙开局!
- 陌上花开少年归
- 2168字
- 2025-01-23 11:17:15
日头高照,鸟儿们落在窗外的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仿佛是在奏响清晨起床曲,想把某个赖床的人叫醒。
刘牧烦躁的挠挠头,翻了个身,蒙上被子继续闷头大睡。
可外面的鸟儿却不准备放过他,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呼朋引伴,一起聚在枝头高歌,似是不把他叫醒决不罢休。
这下,就是刘牧想贪睡也睡不着了,谁又能在数十个“闹钟”旁安稳入眠呢?!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刘牧洗漱一番后起身打算去看看昨日一起痛饮庆功酒,喝到酩酊大醉的杜壆等人怎么样了?
没成想,等他到了地方,卞祥他们已经聚在一起切磋武艺,任谁看他们湿透了的汗衫都不会觉得是刚刚起来的样子。
果然,如果想在一个领域取得超越他人的成就,天赋和努力二者缺一不可,没有成功是靠大风刮来的。
看到刘牧,王寅等人纷纷问好,唯有縻貹憨兮兮的靠到身前,神神秘秘的问道:“哥哥,昨日俺做的如何?”
刘牧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明白这憨货是什么意思。
等看到他一脸邀功的表情才明白,感情这货昨天以为他宴会后半段说去如厕是不胜酒力的借口,所以才“同归于尽”的将另外几人灌醉,心中是又气又无奈,他本想最后一起品茶,聊聊今后发展打算的。
但这个情还是要领的,刘牧拍拍縻貹肩膀,赞许的冲他点了点头,高兴的他傻笑连连。
恍惚间,刘牧仿佛看到縻貹身后有条粗壮的尾巴在不停摇晃,好笑的摇摇头,开口问道:“几位兄弟可曾用过朝食?”
众人答道:“未曾,正待哥哥。”
刘牧拱拱手,歉意的说道:“诸位兄弟日后莫等,我懒散惯了,不一定何时能起。”
杜壆等人点头应是,可看他们的样子并没有提前用膳的想法。
刘牧也没再相劝,何必辜负石宝他们的一番心意,以后他再早起一些便是。
众人说说笑笑走到膳厅,因得了刘牧吩咐,府中每日的朝食取消了大鱼大肉,以清淡为主。
不是刘牧吝啬,不舍得给杜壆他们吃食,实在是一大早就吃太过荤腥的食物对身体着实不好。
长此以往,身体肯定会出问题,宋朝又不像现代医学技术那么发达,很多不起眼的病都可能要了人的命。
无论是从公心还是私心来讲,刘牧都不想看到这些对他忠心耿耿的汉子们英年早逝。
一顿简单又有营养的早餐吃罢,刘牧看向杜壆他们:“几位兄弟等下可有事?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杜壆等人自无不可,随刘牧出了府。
而刘牧说是出去随便溜达,实则心中目标明确,他打算去拜访那位倒拔垂杨柳的花和尚鲁智深。
这可是刘牧最喜欢的水浒人物,没有之一。
如果说要在水浒中评出一位真正豪侠的话,刘牧觉得遇不平要打,见落难必助,“杀人要见血,救人须救彻。”的鲁大师当之无愧,舍他无人。
纵观这位嫉恶如仇的原经略府提辖事迹。
他不论是被迫出家为僧,还是落草为寇,都不曾是为了自己,没有存半分私心,没有贪图回报,只为胸中那一腔热血;只为乾坤朗朗,能成为贫苦人的一道光;只为让这世道不那么黑暗,不那么,让人失望。
至于鲁提辖的结拜兄弟,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说实话,刘牧还没想好要以什么态度、用什么方式来面对这个“安稳人”。
可很多时候,你不去找事,事却偏偏来找你。
就在刘牧带着縻貹他们前往大相国寺菜园去寻鲁智深,途径五岳楼时,听到一声女子娇喝:“你且快些让开,你若不让,我便报官了。”
这话刘牧是怎么听怎么耳熟,定睛望去,一个年岁不大,样貌有几分风流的后生正拦着一个温婉的妇人不让她离开。
结合这场景、时间、地点,刘牧马上就猜到他是遇到了名场面,亦是林冲悲剧的开始,高衙内调戏张贞娘。
心里没有一分一秒的迟疑,刘牧果断决定出手相帮,以他的家世地位、谋略手腕完全不怵高俅,张狂一些又如何。
就算不如,这忙今天也是帮定了,只不过会小心谨慎行事,例如蒙个面什么的暴揍高衙内一顿,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明目张胆的阻拦。
越过围观民众,刘牧嘲讽道:“我说怎么离老远就闻到一股屎味,原来是有杂碎出门了。”
平日只靠一张脸就让京都民众和大大小小官员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高衙内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冒犯。
当即怒气冲天的带着帮他望风的那群闲汉要来寻刘牧麻烦,却被杜壆等人一拳一个打翻在地,口吐白沫如同犯了癫痫一样,只剩高衙内一人被留下等候刘牧发落。
对杜壆他们来说,别说是区区一个高太尉的儿子,就算是赵官家,只要敢对刘牧出言不逊,他们也是照杀不误。
高衙内抖若筛糠的问道:“你…你是何人?可…可知本…本衙内是谁?”
“怎么?问本子爵的身份是想日后找我麻烦?!”
刘牧冲皇宫的方向拱拱手:“当今圣上雄才伟略、爱民如子,你父身为天子近臣,深得官家倚重喜爱,应为臣表率,修身齐家,辅佐陛下开创盛世,成就伟业。”
“可却偏偏教出你这么个倚仗父辈权势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的混账,真是枉受天恩,给圣上抹黑,长此以往必定会让百姓们误以为官家是无道昏君。
本子爵今天就帮高俅好好教育教育你这王八蛋,免得你以后再为非作歹,让百姓们误会官家。”
“记住,本子爵姓刘,名牧,你若有任何不满都可让汝父高俅来府上寻我,你个活畜生还不够资格。”
说完,刘牧完全没给高衙内说话的机会,直接呼上一个大嘴巴,紧接着就是一通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直到把他打的鼻青脸肿,像条蛆虫一样扭动躲避才停手护着张贞娘离开。
众人走了数十步,到了一僻处,张贞娘福福揖礼:“多谢官人相救,若不然妾身恐难脱逃,妾乃禁军教头林冲家的妇人,待我家大哥过来再拜谢官人。”
“嫂嫂客气了,我对林大哥心神久矣,一直未曾得见,今见那恶徒欺你,又岂能袖手旁观!”
刘牧低身正要虚扶,却听一声大喝响起:“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