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西姆拉特能够背着自己的国家,照顾赵峰家的人这么久,他已经很感激西姆拉特了。
只是那个时候,赵峰知道国主八成是救不回来了,让他一下子憎恶起科技国,进而很难接受西姆拉特。
李雨晴抱住赵峰,想要这么安慰他,赵峰轻轻地推开李雨晴:“现在我要去一趟边境,跟黄家的人汇合,这算是我们的主力军了。”
“我们跟你走,现在这个地方也谈不上百分百安全,让我们跟着军队始终比这个地方好,万一西姆拉特招不住他们国人的逼问。”
赵峰点了点头,他们一家人深夜偷偷出发,心心的头小鸡啄米一般每每低下去又被自己惊醒,抬起来保持警惕。
看得赵峰十分心疼,心想一定不能再让心心受这样的委屈,他带着妻女赶路,自然是比自己一个人慢上一些,路上还要避开要检查的关卡,惊险万分。
而宫殿那边,那个杀人狂也被科技国的领导叫过去,他被五花大绑在特制的椅子上。
“啪!”
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科技国的国主大怒:“你放走了我们敌人的国主!平时对你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关键时刻你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我们科技国怎么会有你这种蠢猪般的东西!”说着又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那杀人狂别的不说,光揪着西姆拉特一起下水:“国主,赵峰那小子可不是我带来的呢,您还是去审问审问西姆拉特那个叛徒吧!”
“我要你来教我做事?给我滚去好好反思!”说着就让人把他拖下去,下面的牢里传来了骇人的尖叫。
西姆拉特也被人绑着上来了,科技国的阿塔那国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西姆拉特,这几年让你来天云国,是让你探路来的。”
西姆拉特没有抬头,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不自觉地就会跟他们关系好,西姆拉特为了不让自己跟别人有感情,一直杜绝跟人来往,一直独来独往的,也是为了保全自身,直到遇到了赵峰。
“我知道。”
“你知道!”阿塔那猛地踹了他一脚,西姆拉特坚立地跪在原地,硬生生将那一脚挺下来。
“你知道还把赵峰给我带到宫殿迷宫入口?嗯?”阿塔那的双眼是天生的锐利,常人看了只怕是浑身发毛,不管什么都一五一十地招了。
“我以为那里是最困难的入口。”
“你撒谎!”阿塔那对着他的身体又是一脚,“这座宫殿是你亲手打造的,哪里难哪里简单你比我还清楚!”
西姆拉特受了这一脚再也挺不住,应声倒下,嘴里吐出一些血来,也不再跟阿塔那争辩。
“我看你也不会告诉我赵峰现在会在哪了,既然这样,我就自己找。”说完大手一挥,就有四个人上来将西姆拉特抬走。
他被抬到了一把插满了电线的椅子上,西姆拉特看着这把椅子,这是他无比熟悉的椅子。
“国主阿塔那!”西姆拉特叫道,这把椅子能够直接侵入人的大脑系统读取记忆,西姆拉特会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暴露给阿塔那。
“没关系西姆拉特,你可以什么都不说,继续做我的好院长,发明好东西,但是我必须要找到赵峰那个孽种,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领天云国。”
在他眼里,张家赵家都不算什么,只有赵峰黄家才是最难对付的,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难啃的硬骨头。
西姆拉特的记忆被提取,阿塔那立刻派人去抄了赵峰的窝,去的人回来却报:“主上,没人了。”
“什么!”
这边赵峰已经带着李雨晴和心心来到了边境,边境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哪怕他们天云国其他地方都被攻陷了,还有这么一块地方可以让他们留守。
赵峰来到一个类似开口的地方,那边的士兵不认识赵峰,架着枪问:“你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叫赵峰,禀告给你们的上级,他们知道我。”
那个士兵将信将疑地把消息传上去,很快就有车子的声音出现,黄钟奎和黄庆坐着车出来迎接赵峰。
“赵峰!”黄庆激动地大喊,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黄钟奎则是一眼就看见了赵峰手里的石契,眼里的泪水一下就溢出来:“国主呢……”
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梗咽。
赵峰心情十分沉重道:“我去救援的时候,国主和我都遭受了重击,他没挺过来。”
黄钟奎险些晕了过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拿到石契的人是赵峰。
“赵峰,现在既然你拿到了这个石契,那你就是我们天云国的国主了。”黄钟奎气若游丝地说道。
黄庆正想恭喜赵峰,却被赵峰打断:“先不说什么国主不国主的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天云国保住。”
张赵两家为了自身的利益请来科技国的人,哪里知道请佛容易送佛难,科技国的人变本加厉地对天云国的人加害。
张赵两家现在恐难自保,更别说跟他们联手了,赵峰想了许久,缓缓道。
“我刚刚看了我们的人手,跟科技国的机器人比起来还差了好大一截,我在沧溟国和幽国都谈下了一个条件,两边的资源利用起来说不定还有一搏之力。”
只是沧溟国现在还在稳固的阶段,短时间应该借不出人来。
李雨晴提出:“现在我体内武圣的血脉已经完全觉醒,我可以给我们的士兵带兵操练,战力能够比现在提高一倍。”
黄钟奎听傻了:“你刚刚说什么?什么觉醒?!”
“武圣血脉。”
“你竟然是武圣血脉的后人!”他觉得今天一天都有些玄幻,武圣血脉只在传说中存在,现实中就像灭绝了一样难得。
殊不知李雨晴之前为了觉醒这个血脉吃了多少的苦,被赵家利用了多久。
赵峰点点头:“那就这么办,你先练兵,我带着人做防守,请幽国的人过来帮我们,能拖一时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