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世界外之敌

为什么？

明明长久以来的敌人已经被自己亲手消灭掉了，但是为什么药岚却能够感觉到明显的不安呢？

对方在被自己彻底消灭之前，脸上那抹最后的笑容究竟是什么意思？

正是因为不理解这些东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