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酒店顶楼。
一进门,姜舒绿就问:“阿最你说,我爸妈和柳佩云女士究竟发生过什么啊?”
沈最给姜舒绿拿拖鞋:“这么好奇?”
“你知道吗?”姜舒绿脱掉雪地靴,穿上拖鞋。
沈最给姜舒绿脱羽绒外套,并拿衣架穿好,挂到玄关柜上。然后才忙自己的。
姜舒绿见人迟迟不开口:“你快说啊!好奇死我了!”
沈最慢悠悠地脱鞋子、脱外套。
“快说啊!”
“要卸妆吗?”
“我今天没化妆,防晒都没涂。你别打岔,你快说!”
沈最看着姜舒绿着急的模样,想着人憋了一晚上了,再不说估计就要暴走了。他这才把自己知道的内情说出来。
一边说,沈最一边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姜舒绿也跟了进去。
说起未来岳父岳母的陈年旧事,沈最还是有些尴尬的。但是看着一愣一愣的姜舒绿,沈最只觉得可爱。
他湿漉的大手拿着花洒给姜舒绿冲洗全身,浴室热水倾洒,热气氤氲,姜舒绿被烘得全身泛红,下颌处、脸颊上还沾上了泡沫。沈最用手接了些水,细细地擦去她脸上的泡沫。
不知道是浴室热度太高了,还是晚上的涮肉吃多,沈最看着脸色绯红的人,全身的血液都在一处聚集。
姜舒绿还处在父母旧事的震惊中,没发现沈最的异样。
“怪不得妈妈那么大反应!我说呢!我从小到大就没见妈妈给爸爸甩过脸色......”
沈最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然后快速冲干净自己,关掉花洒。他拿上架子上的浴巾展开,裹住姜舒绿,然后一双大手就紧紧贴着姜舒绿的腰肢,接着低下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猝不及防的亲吻,让原本就兴奋的姜舒绿一个激灵。
“我还没说完呢......”姜舒绿从沈最的亲吻中挣脱出来,微喘着抗议。
“说什么?”沈最抱着人出了浴室,把人放在床上,“满满乖,我们不要议论长辈是非,尤其是旧情。”
沈最可不想两人亲热的时候,只听满满说长辈八卦,他更喜欢听满满为他而吟唱的床笫之声。
“我突然想起来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柳佩云说我眼熟,原来是认识爸爸妈妈啊......”
沈最也回想起了那次见面,他脸色不好,沉沉地说:“是啊!那次某人还喊我沈老师,把我当陌生人!”
说着沈最就有了动作。
“没有......”姜舒绿猛得攀住沈最的肩膀。
“没有什么?嗯?”沈最加快了动作。
“......没有......没有把你当......陌生人!”
“真的?”
“真......的!!你轻点儿......”
不知道是被姜舒绿的话哄好了,还是生|理得到了满足,沈最神色温柔,动作也温柔,哄着姜舒绿变换动作。
姜舒绿也宠他,一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