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只差白墨哥哥了,我这里还有一条空白的……”
“不用了,已经实现了,确实很灵验。”
沈白墨笑得温润又意味深长,“不过秋秋还有愿望,我陪她一起挂。”
边羽无形之中又吃了一把狗粮,但边羽不说。
他选择将十几个祈福条都挂在了树梢上。
“对了,为何刚刚那个女子身上会有你的味道?”
沈白墨替傅清秋将祈福带抛上去,随后走回她身边,站在树下一起仰头看点点荧光。
“我买祈福条的时候同她撞了个满怀,许是那时候沾上的,只是没想到有人鼻子那么好,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沈白墨有些慌乱,立刻举起手:“认错之后我立刻掐了一遍净尘决,保证身上没有她的味道。”
“好了,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地待我,我回来了便不走了。”
傅清秋一眼便看穿他笑意下的脆弱,只是先前不说罢了。
“这几年……”
两人看着对方异口同声,只不过一个想问一个想说。
“我说罢。”
傅清秋含着微微笑意,声音飘渺,瞬间勾起了回忆:“六年前殷盛以白茗为条件,要我以人换人,前夜,我本想同他比试一场,以输赢定结果,谁知你那日早晨便去找他单挑。”
听她这么一说,沈白墨局促地垂下眸子。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当年年轻气盛,没想到秋秋心里自有盘算,只可惜被他搅了局。
“我跟着殷盛回了幽水,然后……然后就回来了。”
沈白墨对她敷衍的解释表现出强烈的不满,又捏捏她的手:“过程呢?”
“就这样。”
傅清秋无辜地眨眨眸子。
“我不信,你说实话。”
沈白墨垮着脸,一副心情低落的模样:“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
“是啊。”
傅清秋回答得很爽快。
沈白墨没想到,她居然忍心当着他的面直接说出来。
“那要怎样才能告诉我?”
望着他俨然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可怜狗狗的模样,傅清秋有些无奈,“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硬要说的话,我只在幽水待了两日,一日是六年前,一日是今天。”
“真的?”
沈白墨有些狐疑。
“真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站了一会儿,清莲秉着笑来了:“可是不巧了,打扰了二位。”
“这是唐薇姐的贴身婢女,此次带我们出来游赏的。”
傅清秋同她轻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又转头看向沈白墨:“对了,你们怎么会到极火来?我也是今日才发现真正的幽水同极火靠得极近,若不是这样巧,恐怕你还要等上几日才能见到我。”
“三日后唐薇姐大婚,她下了请柬请我们来。”
“同谁?”
“承玉哥。”
“他二人……”
想起两人互补的性格,傅清秋笑着点点头:“倒是般配的。”
“对了,清莲姑娘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来问问这位姑娘……”
“傅清秋。”
“是了,正是想问问傅姑娘要不要在府内住下呢,瞧姑娘同我们小姐亦是旧相识,莫如就一同住下,走动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