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睁开眼睛。
房顶上的暗纹瑰丽又优雅,星星点点的小灯装饰十分雅致,米黄色的光线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
房间内的温度刚刚好,让人有种懒洋洋的舒适!
但是,下一秒,夏悠悠便跳了起来!
却因为酸痛的身子又摔了下去,还连带压着一个有些温热的男人的身体。
“哼!”男人的闷哼声响起。
这低沉的声音瞬间瞬间让夏悠悠有些惊慌的瞪大了眼睛。
她抬头对上了身下男人冷然的目光。
夏悠悠想要起身,快速的离开他的身上。
可是越急就越容易出错。
三番两次之后,夏悠悠非但没能起身,反而让两人都有些暧昧的摩擦。
肌肤相触,夏悠悠全身都起了颤栗。
“呀!”夏悠悠惊呼了一声,声音难免带了一丝的无助与绝望。
夏悠悠挣扎着起身,可能太紧张了居然又摔了下去,整个人半趴在男子的身上。
“嗯哼!”男子闷哼了一声,然后伸手抱住了身上的女子,低哑的声音响起,“别乱动。”
“不要,放开我。”夏悠悠,挣扎着起身,脑海里面的信息让她难以接受。
“别动。”她的柔软还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淡淡的幽香传来,早已经让他难以忍受。
夏悠悠敏感的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搁着她了。
顿时身体一僵,不敢再动。
夏悠悠心灰意冷,已经发生的事实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不过是一场梦。
可是到手的触觉那么真实,身上清晰的痛感也不断的提醒着她略微有些恍惚的理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悠悠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昨天,昨天明明是跟谢琳娜一起吃饭。
后来,后来她们因为聊得高兴,所以喝了一些酒。
再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你是谁?”夏悠悠有些恍惚又有些苍凉的问道。
廖司凡轻轻的松开手,眸光如墨,里面渲染开了一圈又一圈,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你不记得了?!”廖司凡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冷冽。
事实上,夏悠悠连看他一眼都不敢,眼光尽量看向一旁黑白相间的床铺。
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不管答案是什么,都没有用了,现有的事实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昨天晚上,你,我,我要报警!”夏悠悠咬着唇颤抖的说道,眼眶内晶莹的泪滴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崩溃。
“报警?!呵!我觉得报警的应该是我,昨天你在大堂里就缠着我不放,很多人都看见了,要找目击证人也不是很难!”廖司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问道。
心里在想的是,这个女人对于他的身份知道多少,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故意这样引起他的注意?
“你胡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你是骗子!”夏悠悠再也忍受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双手也失去理智的拍打着廖司凡。
“滴!”泪滴直接溅落在廖司凡的光裸的胸膛上。
廖司凡微微皱起了眉头,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夏悠悠的手,“冷静点。”
“呜呜,你是骗子,告诉我,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一切都是假的,呜呜。”夏悠悠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廖司凡的脸色更加的黑沉,表情不是那么的好看!
昨天,可能昨晚上喝多了,加上房间里面躺着一个女人,他刚一进门,便被这个女人热情又火辣的吻住了。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但是现在在他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还算清秀的脸此时也惨不忍睹,样子实在算不上好看。
如果是想这样引起他的注意的话,恐怕得到的是负分。
“好了,别哭了!”廖司凡略微有些烦躁的说道。
夏悠悠被下了一跳,肩膀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廖司凡轻轻的放开了手起身进了洗漱室。
夏悠悠咬咬唇起身,方才还惊慌的神色已经归于平静,看着已经关上的洗漱间的门松了一口气。
房间黑白色的组成,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如此大气,却又如此的让人觉得冰冷。
转而她看见了放在桌上干净的衣服,心理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她拿起衣服,看了一下,是一件白色的长裙,上面没有任何的修饰,也没有任何的牌子标志。竟然连羞人内衣也准备好了,上面的码数丝毫没有差,与她的身材十分符合。
夏悠悠脸色微红,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绝望。
她有些慌乱的快速的将衣服穿上身,把那羞人的痕迹遮住。柔软的布料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竟然意外的合身,勾勒出了她美好的身段配上她娇美的鹅蛋脸,整个气质都提了上去。
看起来很一般的裙子,穿起来却非常的舒服。不过没看到牌子让夏悠悠放松了不少,应该不是很贵的衣服。
趁着男人还没出来,夏悠悠急忙收拾了地上她昨晚衣服的残渣,将其扔进垃圾桶。
有些凌乱的床上,那一抹殷红映入她的眼帘,让她竟然觉得刺目无比,心脏猛然又收缩了一下,疼痛由心脏处涌现出来,让她动一下都觉得有些不堪重负。
一些零散的记忆回笼,让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听着洗漱室里面稀里哗啦的水声,夏悠悠拿起地上散乱的鞋子就跑了出去。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追问了,就算问了又能怎么样?失去的再也不会回来,况且这样的难堪,她不想再去面对。
廖司凡洗完澡出来,没看见夏悠悠的身影,幽深如古潭的眼眸瞬间就冷了下来。
他突然感觉到脚下有点异样的触感,一看发现竟然有点闪光,他弯下腰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条很简单的项链,没有任何的花纹还有些磨损的痕迹。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手想扔掉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昨晚上那个女人可娇可怜的面容,随即违反了他一贯的作风将项链放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