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狮和黑虎站在木追风身前,对着前方倒下的不完整黑衣人狂吠,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韩铁扶着韩铸向这边移动,木追风双手持枪,用本地方言开口喊道:“黑虎、金狮。”
一身纯黑色、肥肥的黑虎,一身金黄色、肥肥的金狮全都瞪大狗眼回头看着木追风,木追风右手持枪,左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将左手伸向前方。
狗蹄飞舞,十几息【一息约三秒】后黑虎和金狮一口咬住了脖颈,开始用力撕咬起来,韩铁架着韩铸走了过来,木追风双目紧紧的注视着两百七十一米外倒在树旁的黑衣壮汉,黑衣壮汉只是随着双犬的撕咬而微微晃动。
“二哥怎么样了?”木追风目视前方,开口问道。
“身上麻的更厉害、更无力、更迟钝了。”韩铸。
“大哥你赶快折断箭矢,挤出一部分血液,用清水冲洗,然后撒上上品金疮药,再用布条包好,完了告诉我。”木追风。
“好的,我知道了,老二你忍着点。”韩铁。
“啊~~”
七八分钟后,包扎就绪,双犬依然在撕咬,韩铁开口说道:“包扎好了。”
“二哥,感觉怎么样了?”木追风。
“更严重了,伤口的疼痛也感觉不到多少了,血不怎么流了。”韩铸。
木追风目视前方蹲下身子,从怀中一番摸索,拿出一个瓷瓶来,看了看又放了进去,再次摩挲一番后,又拿出一个瓷瓶,看着上面自己划的标记,打开木质瓶塞,开口说道:“二哥这些药末是解毒的,我给你嘴里倒一些,让大哥给你灌些清水服下。”
木追风移回来一些视线,给韩铸倒了一些绿色的粉末,然后重新盖好瓶塞,韩铁将清水灌下,十几息后,韩铸惊喜的说道:“症状减轻了,这药真神。”
又过了几分钟,韩铸再次惊喜的说道:“我身上一点也不麻了,身上又有力气了,活动很灵活。”
“好,二哥就你靠在树后休息。”木追风缓缓说道。
撕咬血肉的“嗤嗤”声在林间回荡,韩铸渐渐的打起了呼噜,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嗤”的一声西瓜断裂,韩铁一个哆嗦。
“大哥你带上我买的刀,搀扶着二哥,到了地方后,我戒备,你将四肢砍断。”木追风。
“啊~好吧~”韩铁。
一到地方,韩铁、韩铸便吐了起来,木追风后退数十米,双手端枪警惕的注视着黑衣壮汉,黑虎和金狮满嘴鲜红,亦步亦趋的跟在木追风身边。
两人吐完,木追风带着黑虎和金狮再次来到躯体旁边十几米外,“噗嗤”、“噗嗤”,血肉飞溅,渐渐的四肢全部断裂,并未有异常情况发生,木追风开口说道:“大哥你在这里照顾好二哥,我将躯体和路上的坠马躯体一起弄到树林深处处理一下,你们在这里等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照射下的土路安静异常、树林中不时的有响动发出,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木追风将第一现场的痕迹掩埋,三兄弟到了路边,韩铁给马匹清创、上药、包扎后架着骡车,韩铸躺在骡车上头枕着稻杆,两匹枣红色骏马拴在骡车后,木追风手拿精钢椆木长枪跟在车架旁。
已经向西偏斜的太阳照在不断腾起烟尘的土路上,林间不时有鸟鸣响起~~~~